“射吧,老爷。”

“啊啊啊啊”

沈檀深还没来得及反应,可他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却比他反应要快。

只见他抑不住发出高昂的呻吟,下腹的肌肉频频收紧,他抬起腰,雌穴还在大方地敞开着,流淌着白浊,可他却抖着屁股,抖动着被凌子宵含住顶端的性器,那被银簪弄得有些红肿的孔洞缓缓流出了一股股白浊。

迸射的快感早已经被剥夺,仿若像失禁一样流淌精液取代沈檀深原始的本能,也无声地延长了射精的快感。

而那些缓缓如流水潺潺流出来的精液被凌子宵尽数用嘴接住,一点不漏地被吃进了咽喉深处。

沈檀深被快感侵袭到头脑空白,他浑身痉挛颤抖,最后因高潮而坠入柔软的被褥中,紧阖的眼角渗出莹莹泪水。

他模糊不清道:“唔……坏掉了,我的下面坏掉了……夫人……”

沈檀深知道他似乎再也不能像一个正常男人那样射精。

他被凌子宵调教到像条狗一样,只有在听到凌子宵的命令后,才能畅快地射精。

不,不是射精,是尿精。

而凌子宵在舔舐干净他射出来的所有的精液后,便将凄惨的他搂在了怀里。

“没有,老爷很听话。”很乖。

凌子宵轻柔地吻去了沈檀深眼角的那些眼泪。

沈檀深离奇地被凌子宵的甜言蜜语哄好,困顿的他埋首在凌子宵的怀里,紧紧抱住凌子宵又梦呓了几句后,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暖的烛光里,只见凌子宵凝视着熟睡的沈檀深,一边伸出手抚摸着自己平坦紧实的小腹,一边贴在男人的耳边呢喃道:“老爷,我会怀上孩子的,对不对?”

他是沈檀深的正妻,自然应该怀上沈檀深的嫡子。

这已成为他病入膏肓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