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吱声了。
“后悔以前给我做红烧肉了?”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有些懒散,还有些调戏的成分。
陈循闻见男人身上的薄荷烟草味,清清淡淡的,不难闻,他抬头,正好撞见了陆时骞嘴角的笑,他问:“你笑什么?”
“不能笑吗?”陆时骞反问,声音已经没了刚才的调调。
“陆时骞。”陈循说,“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你这人其实一点都不正经。”
陆时骞“哦”了一声,声调拖得长,“原来在你眼里,爱笑的人都不正经。”
陈循白了他一眼,“我可没这么说。”转念一想,又说,“你又不爱笑,你急什么眼。”
“我没急眼啊。”
“你就是急眼了。”
陈循执拗的老毛病又犯了,吵架一定要吵赢。
陆时骞笑着看他,隔了几秒,举手投降,“对不起,我刚才急眼了。”
“早承认不就完了。”陈循嘟囔,推开他走了出去。
午饭吃完,陆时骞系上了陈循搁在椅子上的那条灰蓝色围裙,撸袖把盘子和碗一块洗了,陈循陪妞妞在房间看动画片,看了一集,孩子的哈欠就开始打个不停。
陈循拉上了窗帘,卧室立时暗沉下去,声音似乎也静了,他抵不住困意,合上眼皮蜷在了孩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