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俄罗斯留学的经历,讲普希金的诗,讲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陈循听着很有意思,在课外会找一些相关的书籍来看。
她还给他们用纯正的俄语朗读茨维塔耶娃给里尔克写的信,然后又用中文翻译给他们听,陈循看见她嘴巴一张一合,柔细的声音自她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爱情靠例外、特殊和超脱而生存。爱情活在语言里,却死在行动中。”
那时窗外阳光清透,陈循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瞬不瞬地看着这位老师,他想,陆时骞应该是个反例。
一晃到了周末,陈循把一件没怎么穿过的棉服倒腾了出来,换上之后,在镜子前比照了一番,嫌它颜色太俗气,立马脱了下来,重新翻箱倒柜地找。
翻来翻去,一溜儿全是日常穿的那些,没什么新花样,他懒得再折腾,随便挑了件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