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着急忙慌就站了起来,“我打车回去。”说完这句,他抬脚就走到了门口,末了回头看了看男人,“再见。”
陆时骞从头到尾一直在悄悄审视他,等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份过分的关注,陈循已经换好了鞋,一只脚也已迈出去了。
“等等。”他喊住了那道蓝色身影。
陈循回过头,眼神间神采斐然,“什么事儿啊?”
“太晚了,我送你吧。”
陈循很乖地笑了笑,“谢谢。”
这回陈循坐到了副驾,坐上去之后,他还扭头冲着陆时骞说:“我看网上说,蹭别人的车,最好不要坐后面,因为这样不礼貌。”
陆时骞点火发动,随口问了句“为什么”。
“有点把人当司机的意思。”陈循皱起了眉头,露出些许困惑的表情,“可是坐在副驾上,得特别熟的人才行吧,不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般人这么说,总会让人联想到此地无银三百两,换个暧昧点的说话,就叫“欲擒故纵”,但陈循不然,他坐得太端正了,甚至刚才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模样看起来又傻又憨,给人塑造了一种非常奇怪的认知如果真有人把他往那“狐狸精”上联想,那一定是闲得蛋疼。
陆时骞笑:“那咱俩算很熟了。”
“当然算了,这都认识多少年了。”
陆时骞看了他一眼,没再接着说什么,很快就专注到了路况上。
到了巷子口,陈循解开安全带,顺便把包背上,突然一盒木糖醇从敞开的包中掉了出来,恰好落到陆时骞脚下。
陈循伸出左臂想去捞,捞了三下没捞着,无奈只能把头往陆时骞的方向贴去,恰好贴在小腹的位置。
陆时骞一动不动,视线向下看着那颗微微晃动的脑袋,今天是他的易感期,早上刚注射过的抑制剂似乎有点失效了,他现在完全就是发作前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