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下意识抬起头,众人看上去都有些心不在焉,几个男人挤在一张桌子上显得很是拥挤,但没人开口离开。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腿,但无所谓。
也许是他沉默的态度给了对方勇气,那人更加放肆,直接把膝盖顶了进来,一下一下重重磨蹭。
季非被呛到了,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离开的时候没穿内裤,此刻里面就是真空的,鸡巴被顶得硬起来,被蹭得难受,尤其是拉链,又硬又咯。
唐今关切地看着他:“怎么了?”
季非憋红了耳朵,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没、没什么。”有人的筷子掉在地上,季非低着头吃饭,就感觉自己裤子的拉链被人用力扯开了,然后并拢的膝盖夹着那根肉棒反复摩擦起来。
这种程度的调戏对季非来说实在是小意思,讲道理,他更希望此刻有人忍不住饥渴直接爬到桌底下给他口交,可能会更加刺激。
就当是为了满足小年轻的肉欲吧,季非故意延长了进食速度,一桌人除了真正关心的唐今,都各自心怀鬼胎,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了半小时才结束。
队长黑着脸罚他们跑操,并且加重了几个训练项目。
夜幕降临,季非整理完房间就拿着自己的衣物到浴室洗澡。
说起来这里真的很简陋。
也可能都是些糙老爷们,浴室连门都没有,也不存在隔间,反正这里都是些双性,连厕所都只有一个。
季非进门才听到隐约的水声,还有夹杂在里面的低低喘息。
显然有人在手淫。
这并不奇怪。
背对着季非的男人有一只惹人注目的大屁股,圆润丰满,充盈得像两瓣鼓起的馒头,雪白肥厚,沐浴露冲洗出的泡沫堆在臀沟,要掉不掉的,让人口干舌燥。
扑泠泠的水珠从喷头浇灌下来,一路从脊椎骨往下蔓延,腰细臀翘,大腿修长,肌肉生长得恰到好处,彰显了男性的魅力也不至于显得恐怖过分。
简直季非诚实地咽了口唾沫,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毕竟观察了人家屁股这么久,只是没想到脱光了比想象中更加诱人。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身材极好,他听力不错,早就听见了脚步声,却也不在意,以为是哪个偷懒的小兔崽子。
都是双性,偶尔满足自己欲望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他完全没有有男人出现在营地的自觉,直到季非磨磨蹭蹭走到他旁边,队长才注意到这个满脸通红的小兔子。
队长:“……”他本能想遮掩的,但手边根本没有毛巾,只有条湿漉漉的内裤,他这才想起他们平时根本不会注意这些,有些来不及的甚至直接光着身体走回房间,哪里还有闲心带毛巾。
队长懊恼地抹了抹睫毛上的水珠。
一旁的小兔子脸红得简直要蒸发了,根本不敢看他的身体,队长一时觉得好笑,一时也心里痒痒的。
他有些不想承认自己被吸引了。
季非注意到男人渐渐放松的身体,内心得意地笑了起来,面上却更加害羞,抖着手脱衣服,那根沉甸甸的大鸡巴在老男人的余光中来回晃荡,粗硬狰狞的肉柱,硕大的阴囊,甚至上面覆盖的毛发,都无一不在释放荷尔蒙。
队长的喉结上下滑动,身体渐渐燥热起来。
艰难地脱光衣服,季非伸手去拧开关,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喷涌出来的水弄得满脸都是,根本睁不开眼睛。
队长下意识拿开了喷头,见这个小白兔被水喷得狼狈兮兮的,碎发紧贴着鬓角,透明的水柱从唇角流淌下来,更显得那张嘴嫣红欲滴,十足诱人。
他的下腹一下子绷紧了,阴阜更是汩汩流出热流。
队长再次想到小狱警,其实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有些分不清男孩的五官,只记得对方被他骑在胯下,肉逼吞入阴茎时,男孩绯红的脸颊,情动渗出的汗水,一一和这个小兔子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