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后,部队为了补偿他,很是出了大血,但是这场牢狱之灾无可避免地在他的人生中带来不可磨灭的影响。
生活中多了个嗷嗷待哺的小兔崽子,硬是把他从铁血硬汉逼成了会喂奶、换尿布的柔情好爸爸。
政绩上,他不能再更进一步,实际上部队打算给他文职,清闲,但工资不算高,养个小孩不容易,他把闺女托付给亲戚,就来这个不见人烟的鬼地方攒钱,打算再过两三年就申请调到京城去,看着闺女上学。
毕竟这个淫秽的世界太多险恶的地方了,他不放心。
他也再次查过小狱警,甚至还见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神气质不对,对方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他的意思,还想结婚,队友更加不耐,结果就不了了之。
变了吧,当初那么痛快冷漠地拒绝了。
队长一下子想得太远,以至于心中充满了压抑不耐的情绪。
他甚至有些恶意轻佻地打量季非,逼近他,把他逼得不得不靠在墙壁上,然后用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注视着季非,声音暧昧沙哑。
“小朋友,你这是在勾引我吗?”队长的语气不急不躁,季非被他看得咽了口唾沫,内心兴奋起来。
操、刺激!小麦色的肉体压在面前,季非清楚地看见对方鼓起的乳头,这是男人身上唯一怪异的地方,比胸肌看上去要绵软,乳晕圆润,褐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起来,异常吸睛。
队长垂下睫毛凝视季非,理智在提醒自己逾越了,这是四年战友的小丈夫,感情却在一点点催促他靠近。
他想、侵犯他,标记他。
“小朋友,”队长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充满了肉欲,他沉沉地看着小孩的眼睛,在那里看到龌蹉不堪的自己,“借个种,可以吗?”季非按捺不住地抬眼,这个英俊迷人的老男人眼神温柔,银灰色的瞳孔水波荡漾,简直能让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
他想到初见面被这人一脚踹在地上,压着他脱衣服,也是这样低笑着说道:“只是借个种而已”气氛暧昧得可以。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主动的,季非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的嘴唇上黏着了两片滚烫的软肉,唇齿被撬开,呼吸炽热急促,那根宽厚的大舌头直接闯了进来,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津液交换,两个人不停地吞咽唾沫,喉结滑动,肉体紧贴。
季非听到男人胸膛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叔叔,你湿了。”季非终于演不下去了,他一下子把这个风骚的老男人反身压在墙壁上,一只手伸到对方的下体,轻轻一碰,那两片吸饱了淫水的肉唇就泄了出来,肉汁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