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红着眼睛,声音发颤。

季非慢慢地抬胯,让阴茎在紧致的腔道内前后抽插起来。

靠。真他妈的紧。

季非暗骂了一声,被夹得简直爽死了。下意识加快了动作,男人精壮的腰一下一下撞击着猎物的敏感点。

“嗯唔、啊哈不、不要”

姜胥被撞得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攀在门上,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嗯额啊啊”的呻吟声,粗黑的阴茎在他的翘臀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拉扯出一大滩黏连的淫丝。

这个姿势虽然进的不是最深,但却有种可怕的被征服的感觉。

他根本不能动弹,也看不到施虐者的脸,所有的感官都放在了被侵占的每一寸肌肤上,战栗、快感,被操开的淫窍毫无阻碍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甚至还发出可怕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姜胥觉得耳膜都在嗡嗡直响,大脑跟充血了似的甚至缺氧,他有种强烈的呕吐感,因为背后该死的匪徒,还因为陷于欲望的身体。

他痛苦地叫了出来,但却很快被更加凶狠的?H干撞得断断续续,呻吟淹没在啪啪的肉搏声中,显得支离破碎。

“不能、嗯啊啊、不”

他甚至惊恐地发现自己硬了起来。

果然季非发现了他身体的异样,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简直骚死了,被强奸也能高潮,鸡巴硬得出水了。先生,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姜胥崩溃地哽咽出声,沙哑的烟嗓带着哭腔的声音简直让人口干舌燥。

这个高瘦的青年衣衫凌乱,下半身光洁溜溜,被翻过身举到腰上的时候他才愣愣地往下看,在看清季非的五官后,他的眼睛里仿佛一点一点被注入了神采。

但在这种酷刑下,保留理智其实更加痛苦。

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掰开大腿,那个淫水涟涟的肉涧暴露在视线当中,然后被一根恶心的、粗黑的阴茎捅了进去,肉柱被包裹住的整个过程就像慢放的镜头一样在大脑里反复播放。

正面?H入的姿势埋得更加的深。

“呃啊啊啊”姜胥失神地张开了嘴巴,整个人都战栗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脱离了躯体,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这场单方面的凌辱场面,但没过多久,淫肉交缠带来的快感就把他的理智拽下云端,和身体一起沉溺在欲海中,

“我、啊哈不行、嗯啊啊、受不了了”

腔肉被彻底操熟了,像是绽开的淫盆一样承受一次次凶猛的进攻。

“骚货!大鸡巴把你操得爽死了吧?嗯!”季非把男人的衣服也扯开了,埋头去咬对方胸前的软肉。

姜胥猛地昂头叫了起来,其实这里并不是敏感点,但在性爱中吸吮这个地方更让人觉得羞耻,精神上的快感比身体的更加强烈。

“轻、轻点”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乳头被咬得触电一样又痛又痒,湿乎乎的口腔黏在乳尖上,他不自觉绷紧了身体,脚趾蜷曲。

季非色情地舔舐着那两颗乳头,把它吸得突立起来,肿成一个硬块才放过。

快感迅速堆积在一处,所有成年男性都明白的膨胀感在下体炸开,姜胥一僵,从喉咙口闷出一声几近崩溃的哭腔,“唔嗯”

一股腥膻、黏腻的白浊从阴茎头喷泄出来,直接溅在了季非的小腹肌肉上。

哪怕知道无论情感如何,经过正当刺激,身体都会做出反应,姜胥还是觉得不能容忍。

越是到达高潮,他就越痛苦。

矛盾的情绪仿佛是一味调剂,浇在欲火上直接加快了火势的蔓延,男人浑身都是汗涔涔的,他张开腿被插得汁水泛滥,不断有黏腻的蜜液从肉涧中滴落下来。

空气中都带着一种让人焦躁难耐的气息。

“嗯啊、嗯唔、呃啊、啊、啊啊啊”

快感有如实质一般在阴腔内炸裂,陌生的失禁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