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要凿穿子宫的冲撞力,把年轻儿媳奸得腰酸腿软,眼带春潮。

没有被抚慰过的阴茎在这种堆叠出的刺激中很快就射出了精液,被季非塞进这淫荡儿媳的嘴巴里,成功让对方娇喘吁吁,委屈得不停掉眼泪。

嫣红的嘴唇上沾了些粘稠的白浊,看起来越发色情暧昧。

陈冬被满嘴的腥臊味呛得干呕,却只能屈辱地把淫液吞咽下去。

“骚母狗,浪得吃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告诉爸,是你自己的好吃还是爸射出来的好吃?”季非的话黄暴粗鲁,简直不堪入耳。

陈冬当然不肯回答,气得头脑发昏,手脚都有些颤抖。

季非也不逼迫,一边?H儿媳脏兮兮的骚逼,一边两只手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揉捏着两颗红通通的乳头。

“这骚奶子真是大,白嫩得紧,奶头也跟葡萄似的。

”陈冬两腿大开,被公公颠得上下摇晃,大鸡巴把他的屁股插得啪啪作响,黏腻的水声听得人简直面红耳赤。

此刻听到公公淫秽的下流话,陈冬又羞又臊,敏感的奶子被男人宽厚的大掌包裹在一起,掌心滚烫的热度烫得他忍不住轻轻喘息了起来,尤其是当公公用指腹重重捻揉乳头时,他更是颤抖不止。

只觉得这辈子的羞耻和快感都不过如此了,男人灼热的呼吸,调侃的腔调,下流的动作每一样都是摧残陈冬意志的推手。

“不要碰、嗯唔、呃啊”最终,这场荒诞、淫乱的场面以两人的安睡作为结尾。

健壮的公公抱着年轻儿媳躺在新房的大床上,两人浑身赤裸,私密处仍然交合在一起。

在儿子出差的这个礼拜内,季非简直把儿媳变成了私有的欲奴,随时随地都能按在胯下来一发,这个家里每个角落都曾有他们激烈交缠播撒的淫液。

所以当季杭风尘仆仆回家时,他敏感地察觉到了爸爸和媳妇神情里的异样。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季非坐在首座,两夫妻坐在对面。

季非一边漫不经心地听儿子讲他工作发生的趣事和烦恼,一边用脚去蹭儿媳纤细的小腿。

陈冬不小心掉了筷子,滔滔不绝的季杭愣了一下,关怀地看着妻子:“你怎么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妻子沉默地摇头,白嫩的脸却涨得通红。

他下意识看向公公,却见他放肆地用眼神打量自己的全身,仿佛他是赤裸身体站在他面前一样。

他的丈夫就在身边!公公怎么能、怎么能!陈冬连耳朵都红了,呼吸急促,又怕丈夫看出了端倪,下意识想遮掩,心脏扑通扑通跳,他觉得紧张,身体甚至于在轻轻颤抖。

更让他难堪的是,下体已经悲哀地勃起了,下方那个被彻底调教过的骚逼更是不知羞耻地喷吐淫液,整个内裤已经被打湿了,黏糊糊地缠在阴阜上,十分难受和不堪。

听到丈夫关怀的话语和担忧的目光,他更加慌乱了,不知所措,还有下意识的心虚。

“没、没什么。”他草草敷衍了一句,就蹲下来捡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