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底下的风光让陈冬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简直要滴出血来!原来那下流猥琐的公公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却把裤裆解开,那根恶心、粗黑、奸淫了他无数次的大鸡巴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陈冬能看清肉柱惊人的尺寸,还有跳动的淫筋和褶皱,看上去就觉得恐怖。

一想到自己被这么恐怖的大鸡巴奸过,他就羞臊不已,想站起来,身体却本能地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口腔不停地分泌唾液,牙根泛酸。

好、好大!陈冬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坐回位置上,莫名觉得空气都变得炽热起来,他简直呼吸不过来。

“脸怎么这么红?”季杭突然伸手来摸他的脸。

陈冬吓了一跳,下意识躲开丈夫的手,眼睛慌乱地瞥向公公,见他一边吃饭一边盯着自己,左手却伸到了桌底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他该不会是在、是在那个吧!陈冬坐立不安,咬着筷子根本吃不下饭。

他精神上觉得焦虑,但身体却战栗起来,恨不得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被公公用大鸡巴操进来。

不、不对,他怎么能这么想!季非饶有兴致地看儿媳青红交加的脸,一边把裤裆拉链系上。

他当然想不到陈冬已经在脑补他当着儿子的面手淫。

一顿晚餐就这样草草结束,陈冬收拾碗筷,季非就在一边吸烟斗,吞云吐雾中,累了一天的季杭带着换洗衣服进卫生间冲澡去了。

“冬冬。”烟草熏得嗓音低哑。

明明季非的声音慈祥,可陈冬还是吓得哆嗦了一下。

公公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这具男性躯体健壮有活力,肌肉发达,荷尔蒙爆棚,一靠近陈冬就觉得腿软。

他强忍着到嘴边的呻吟,脸色爆红地往厨房走。

季非就贴着他的后背亦步亦趋。

他们家的厨房是个独立的小房间,门一被关上,陈冬心里就咯噔一声,复杂得很,他分不清自己是期待多一点还是羞愤多一点,被季非逼退到流水台上,只觉得心跳如鼓,面红耳赤。

“爸,季杭他在家,就别”陈冬哀求道。

季非把手摸进媳妇的胸前,嗤笑一声:“他洗澡去了,不在堂屋,听不见的唔嗯、冬冬,你这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我都快含不住了”身材高大的男人把儿媳整个笼罩在身下,解开儿媳的束胸带后捧着那对雪白肥嫩的奶子开始重重嘬弄起来。

敏感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吸吮,陈冬本能地战栗起来,身体发抖,欲拒还迎地推着公公的肩膀:“嗯唔、别、嗯啊啊”空气莫名变得燥热。

两个人都被这种偷情的快感刺激得很快情动起来,季非砸着奶子,扛起儿媳一条白嫩嫩的大腿,就挺胯往前撞。

粗长的阴茎顶进湿热的腔道里,两人都下意识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嗯啊啊啊、别、爸、爸嗯啊、慢一点、啊哈、太快了!”流水台上放置的碗筷被撞得稀里哗啦响,季非索性把儿媳翻身抱了起来,两条大白腿挂在自己胳膊肘上,给小孩把尿似的在这个狭窄的厨房走来走去。

丈夫就在卫生间洗澡,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万一恰好撞破他们此时的奸情明明开始是被逼迫的,但人性就是这样,陈冬为自己的享受感到羞耻,越发觉得对不起丈夫,因此格外心虚害怕。

公公这么不管不顾,他却不能不顾廉耻。

越这么想,身体就越亢奋。

陈冬热得浑身冒汗,每一个毛孔都在述说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刺激,他整个人都泛起了暧昧的粉红色,像个被玩坏的淫娃一样窝在公公宽厚结实的胸膛里,两腿大开正对着门,私密处被公公的大鸡巴插得淫水四溅,这背德的羞耻感让他很快就陷入了高潮。

“嗯啊啊、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嗯唔唔嗯、不要了”雪白肥嫩的臀肉被鸡巴奸得油光水滑,肉涧更是泛着一种被操熟的湿红的色泽,裂开的肉缝被阴茎撑得满满胀胀,偶尔喷溅出来的淫液把两个人的性器弄得湿漉漉的,看上去无比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