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骚婊子要把我夹断了、呼,放松一点!”季非骂了一句,重重打在儿媳挺翘圆润的臀肉上。
陈冬被打得发出一声娇媚沙哑的啜泣声,十分勾人。
就在两人抵死纠缠的时候,堂屋突然出现一阵脚步声。
季杭洗完澡回来了,没看见爸爸和老婆,他疑惑地转回房间,见里面也没人,于是叫了起来:“冬冬,冬冬?爸,你看见冬冬了吗?”陈冬吓得脸色发白,腔肉也一瞬间绞紧了阴茎。
季非被他夹得差点射出来,于是喘着粗气去拍儿媳的脸,低声说道:“告诉他你在洗碗,快。”
陈冬没有办法,勉强忍耐住内心的燥热,哑着嗓子回答道:“我在、我在厨房洗碗。”
季杭闻声走到了厨房,想推门却发现推不开,于是困惑地站在门外边,“老婆,你干嘛锁门?”陈冬急得快哭出来了:“没没事,你累了一天了,赶紧休息去吧。”
“好吧。”
季杭虽然觉得妻子有些奇怪,但也没深想,摸了摸湿发就回卧室睡觉去了。
陈冬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季非觉得好笑,“你怕什么呀,被他看见了也没什么。
自己生不出来,还不让老爸帮他播种吗?”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陈冬无法苟同,闭紧了嘴巴,表情有些抗拒:“我、我得回去,你放我下来”他一动,两人交合的地方就发出一阵黏腻的水声。
陈冬的脸又渐渐变红了,他又羞又臊,不敢动弹,又不敢直视季非,只能把视线挪到流水台上,小声央求公公。
季非冷酷无情地拒绝了儿媳的哀求,他正是兴起的时候,能叫停的都不是正常男人。
“你叫的小声一点就好了,别让季杭听到不就完了。”说着,就继续?H干起来。
可怜的儿媳只好捂住嘴,两腿大开被公公操得骚逼红肿外翻,急促的呼吸和呻吟被闷在掌心,他渐渐觉得喘不上气来,大脑昏沉,眼前泛黑,几乎陷入窒息当中。
“唔嗯、不要、唔嗯呜呜呜呜”因为疲惫很久就沉睡的丈夫根本不知道,就在一墙之隔,他的老婆被自己爸爸操得淫水四溅,还把一股又一股腥浓的白浊射进了子宫里。
他那从来不服输性格倔强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软成一滩春泥,被人揉奶子操骚逼,淫叫不止,比那个村里最淫荡的寡妇还要饥渴难耐。
娇嫩的子宫承受不住精液的喷射,抽搐着反哺出大量淫水。
季非把阴茎拔出来之后,歇了几分钟,就把坏心思打在了儿媳的后穴上。
这个地方隐藏在雪白的臀肉内,只有掰开臀瓣才能看见它在高潮的刺激下一收一缩的。
季非此刻性致已经被完全挑起来了,阴茎立刻勃起,他将瘫软的儿媳放在流水台上,让他翘起屁股对着自己,然后用滚烫的大鸡巴插进股沟中,龟头有意无意在褶皱附近磨蹭。
“不、不行”大概是看出公公下流的想法,陈冬有些惊慌,“我得回去了,会被他发现的,不行,真的不行。”可怜的儿媳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他已经把自己摆在趁丈夫不在和健壮公公偷情的儿媳的这个心态上,内心慌乱害怕,又有种本能地期待和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