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哥哥,你说你骚不骚,你这小逼都被操得到处喷水!嗯?还想要结婚?你能硬得起来吗?就凭你这贱逼?女人能满足你吗!”

季非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如同毒刺扎在杜峰的心脏上,他痛不欲生,想反驳却又说不出口,被侵占的每一寸皮肉都陷在极致的高潮中,他被撞得不停颤抖,随着抽插的递进,他甚至能清楚地听见那夹杂着喘息中的水声,噗呲噗呲,是阴茎破开淫肉然后交缠在一起的声音。

“额啊啊啊啊、你他妈的、嗯唔、闭嘴、啊哈、不要、不要顶那里不行、额啊啊、不要、嗯、嗯啊、嗯唔”

这个强壮精干的男人发出了他这辈子都不曾想过的呻吟声,淫乱得堪比妓女,被强行开拓征伐得泛起湿肿的肉穴贪婪地吞吐着弟弟的阴茎,在对方一次一次的贯穿下颤抖地展露肉体,欲望如同跗骨的罂粟,他意迷情乱地射出了一泡浓精,黏浊的精液喷溅在自己的胸膛上,看上去异常淫靡骚浪。

季非用手将这些精液抹在杜峰的肌肉上,淫靡的黏液在乳头上打转。

杜峰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季非翻转过来,全身上下唯一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被男人用沾满淫液的肉鞭狠狠抽打,滚烫的肉柱抽得翘臀肉花乱颤,淫液四溅。

虽然不怎么痛,但这举动所代表的意义远比疼痛更让人羞辱。

杜峰气得流出了眼泪,却只能毫无反抗地被迫趴在枕头上,屁股被肆意凌辱鞭挞,整个臀肉都变得湿漉漉的,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下来。

“你、他妈疯了、额啊啊啊啊、不、呃嗯、不要、嗯啊啊啊啊!!”

季非粗暴地掰开湿漉漉的臀肉,龟头只在褶皱层试探性戳了几下就迫不及待顶了进去,说也奇怪,可能是阴阜被强行开拓过,胀痛麻痹瘙痒的感觉犹在,因此后穴被侵占的痛感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

这表现在杜峰的咒骂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雪白湿腻的臀肉被顶撞得啪啪作响,季非操得舒爽,更是左右开弓,巴掌狠狠地煽在臀肉上,直将这两瓣翘臀打得红肿起来,暧昧淫乱的巴掌印刺得人口干舌燥。

“你看,你被人操屁眼都叫得这么大声!哥哥,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你说你最讨厌同性恋!那你现在是什么?嗯?被男人操屁眼操得浪叫的婊子吗!!”

粗长的阴茎打桩机似的啪啪往后穴里顶撞,这里的敏感点又浅范围又大,杜峰被撞得几近失声,满脸通红,眼角不知不觉流出大量的泪水,他整个人就像个淫荡的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被男人强奸、侵犯!

精壮的肌肉和大?藕廖抻么Γ?他被一个斯文得满身书卷气的青年操得面红耳赤,浪叫不止!!

他还是他的弟弟!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禁忌背德的性爱使得杜峰头晕脑胀,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愤怒于弟弟的恶心的言论,还是困顿于血脉的温情,亦或是同性的侵占。

他几近崩溃。

“不要、额啊啊、不要了、杜非、嗯啊啊啊、放过我吧、嗯唔、不行了受不了了”

杜峰被顶得不停颤抖,一下一下撞在柔软的床头上,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他显然被打击得不清,但季非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所谓趁他病要他命。

“受不了?受不了什么?明明这么享受”

季非喘着粗气进攻,忽而趴下来,胸膛紧贴在男人的脊背上,一只手默默地往下探,揉搓着那个被操得淫水泛滥的肉唇,用手指抠挖内里的淫肉。胯下的男人立刻僵住了,很快又颤抖起来,从喉咙里发出带有哭腔的呻吟声,刺激得他深吸一口气,直接捅了进去,四根手指插得男人大声浪叫起来,大开的肉涧噗呲噗呲喷出大量的淫水,将床套弄得一塌糊涂。

前后两个淫穴被肆意玩弄,杜峰再也忍耐不住,大叫一声直接泄了出来,腥臊的尿柱有如淫精,突然从肉缝里激射了出来。

“额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杜峰满脸通红,唇色却是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