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孺等人,则专门从事畜牧业、农业和手工业” 《匈奴通史》作者林幹 人民出版社 p105
5.匈奴庭位于平阳
《三国志·魏志·钟繇传》“其后,匈奴单于作乱平阳,繇帅诸军围之,未拔。而袁尚所置河东太守郭援到河东,众甚盛,诸将议欲释之去。繇曰:“袁氏方强,援之来,关中阴与之通;所以未悉叛者,顾吾威名故耳。若弃而去,示之以弱;所在之民,谁非寇仇?纵吾欲归,其得至乎?此为未战先自败也!且援刚愎好胜,必易吾军;若渡汾为营,及其未济击之,可大克也。”张既说马腾会击援,腾遣子超,将精兵逆之。”
“中平四年(187),南匈奴的内讧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首先是南单于羌渠命令左贤王率兵同东汉军队一起出征讨伐叛军,匈奴人民恐单于“发兵无已”,于是联合起来杀掉了羌渠单于。羌渠的儿子於扶罗继位,国人拒绝承认其单于地位,另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於扶罗求助东汉无果,屯兵于河东的平阳(治平阳县,山西省临汾市西南),并参加了东汉末期的军阀混战。在西河单于庭的须卜骨都侯立一年后去世,“南庭遂虚其位,以老王行国事”2。兴平二年(195), 於扶罗死,弟呼厨泉立为单于,并返回了单于庭。之后,呼厨泉单于所领的南匈奴部众投靠了袁绍。袁绍被杀后,呼厨泉单于领部降曹操。建安二十一年(216),呼厨泉单于人朝,曹操将其留在邺城(今河北省邯郸市临漳县),让右贤王去卑回平阳管理各部。至此,南匈奴的单于统治结束了,南匈奴政权不复存在。”《中国古代北方民族史 匈奴卷》作者胡玉春 科学出版社 p47
6.关于匈奴的宗教信仰
“匈奴人对自然、祖先、鬼神的崇拜是其信仰体系中的基本内容,也是匈奴祭祀的主要对象。匈奴人普遍认为天是万物的主宰,具有崇高的地位,每年的正月、五月、九月戊日都要祭天神。单于全称“撑犁孤涂单于”,意即单于代表天的意志对部民进行统治。天意被认为在军事和政治中发挥着非常关键的作用,成事则“以天之福”,失败亦多由“天也”。
匈奴相信灵魂不灭,因此他们还有崇拜祖先、敬畏鬼魂和神灵的宗教信仰。
匈奴社会巫术盛行。“巫”被认为是可以与鬼神沟通的人,具有神秘的身份,因此“巫”的话语具有权威性。单于对“巫”的迷信往往会使巫术成为政治斗争的手段。
此外,巫也经常以鬼神的名义祈福、避祸、诅咒、占下、看病。匈奴出兵之前,有“祠兵”的习惯,通过巫师祭祀祈祷战争胜利。在战争中,匈奴通过巫施法诅咒。例如,匈奴常有“缚马前后足,置城下”的行为,汉朝君臣一直不解其意,后来一位匈奴的降者告诉汉朝人“缚马者,诅军事也”,即为匈奴的一种巫蛊之术。不仅如此,据这位降者交代:“闻汉军当来,匈奴使巫埋羊牛所出诸道及水上以诅军。”“单于遗天子马裘,常使巫祝之。”可见巫术在战争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中国古代北方民族史 匈奴卷》作者胡玉春 科学出版社 p136-138
7.匈奴无文字,有语言。
《史记》《汉书》皆记载匈奴“毋文书,以言语为约束”,“无文书簿领”。
“历史上所提及的匈奴与汉朝和西域之间的书信往来,也当不会是以匈奴文字书写,而是借用了汉字。目前已发现和出土的匈奴官印以及很多中原流入匈奴的器物中都标有汉文,因此汉字流入匈奴,并被匈奴认识,且在一些场合被应用是毫无疑问的……据芒·牧林的统计,已经搜集到的可能是“匈奴文”的符号已有三百余种, 但目前完全无法释读……古籍文献之中确实是没有留下匈奴文字的实质性的材料,而出土的符号也无法断定就是匈奴人刻录的,即使是匈奴人所留下的,其是否与文字有关也还需要有更多的证据。”《中国古代北方民族史 匈奴卷》作者胡玉春 科学出版社 p141-142
第18章 第18章
在寻找虞临的路上,赵云一行不时遇见零散的匈奴人御马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