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出来的布料走线均匀,拿出去卖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甚至还有脑子灵活的在织布的同时,掺入彩色线条进去,编织出特殊而简单的纹样。
宁归竹看着布料上的祥云纹片刻,夸道:“现在是弄得越来越好看了。”
那学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还得谢谢先生教我。”
花纹是宁归竹给的,加彩线进去的时候,宁归竹也在旁边教了些相关的手法知识。
宁归竹闻言道:“也得是你勤快学。”
说完拍了拍学生的肩膀,示意她继续弄之后,继续去看其他学生的织布成果。等到全部看了一遭,宁归竹回到最前面的位置上,松开了缠在手指上的发带。
素色的粗布发带看上去有些单调,宁归竹垂眸看了好一会儿,重新整理针线,拿着发带的尾端开始藏线绣花纹。
宁归竹不想将发带两面缝到一起,但这样一来,绣花纹就要更费时间一些。
直到下课,手中的花纹也才绣了手指长。
宁归竹揉了揉脖颈站起身,和学生们告别之后,拎着针线篓走出了学堂。熊锦州牵着馒头站在不远处,看见宁归竹出来,他笑着上前从宁归竹手里接过针线篓。
“走吧,回家。”说着就要让人上骡子。
宁归竹和他十指相扣,“想跟你一起走走,也让馒头歇歇。”
才被训了一下午的馒头幽怨吭哧,熊锦州见宁归竹的注意力落到它身上,笑着对宁归竹道:“不是说它没人牵着走路乱晃悠嘛,下午的时候我教了教,放心,都是些驯马会有的正常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