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安静,根本没有人来。
沈骄还是警惕,没有开灯跑出了房间,在厨房喝了口水吃了点东西,确保体力尚可后,跑出了别墅,躲进了花房。
他想在这熬一晚上,只要天亮,那么成年夜就会粉碎。
他和许家的羁绊会开始崩坏。
他坐在秋千上,靠着秋千的缆绳,等待时间过去。
然而身体开始不对劲,他该觉得疲惫寒冷的,却从内部开始发热,精神也随之兴奋起来,脸红心跳,呼吸慢慢开始加速,身体发软无力。
尤其是腿间,开始逐渐泛水泥泞,痒得厉害,他掐着缆绳,慢慢摩挲双腿。
腿肉碾压到阴蒂的时候,他被快感侵袭得喘息一声,浑身更软,花穴越发发软发骚。
却是,他除了磨穴之外,浑身没有动作的力气,只能坐在秋千上,呻吟喘息。
他才意识到,刚刚吃的东西喝的水不对劲。
这个别墅都不对劲,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在别墅里看到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点光线。
他慌得手心出汗,竭力想要站起来,却怎么都不可行,花房的门被人骤然推开,灯光大亮,身高腿长身形挺拔的男人站在门口,打开暖灯,隔着遥遥的花枝烂漫和沈骄对上视线。
许难……
沈骄摇了摇头,眼角弥漫水雾,祈祷着不要。
下一刻,许难关上了花房的门。
封闭的房间里,他们两个人。
许难眼神晦暗不明,脸色沉着在光线里显得阴郁莫测,眼神却直直地盯着沈骄,一步步向他走过来。
“许难,你别过来。”
“我知道你讨厌我。”
“……许难!”
沈骄被人掐住下颚,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顺着他的下颌反复抚摸,暧昧流连。
沈骄对着他的眼睛,眼角流下眼泪。
许难俯下身,缓慢,轻柔地在他柔软的唇上印下一道吻,指腹抹掉他眼角的泪水,他低声说道:“别哭。”
“为什么?”沈骄泪眼朦胧,和许难在咫尺之间对视,不可置信的情绪几乎把眼眶灌满。
“礼堂上,新郎都会亲吻新娘。”许难轻轻诉说,手顺着修长的颈脖,滑倒沈骄肩头的吊带上,解开上面的结。
细丝绸睡裙顺滑无比,一下子就从光嫩的肩头处滑落,露出美妙的身体,花团一般堆叠在腰间。
沈骄连忙伸手想要抓住肩带,手腕却被许难囚住,飓风一样的掠夺的吻就铺面而来。
许难全然没了平时的冷静镇定,一切假面破开,内里沉淀着的厚重的欲望变成怪物,强横野蛮得含着湿软柔嫩的舌头舔弄,搜刮口腔也力度野蛮,逼得沈骄下巴都合不上,舌根整个发麻发痛,嘴角唾液滑下来,水声和呻吟夹杂着在耳边作响。
沈骄才意识到,现在的许难是有多恐怖。
或者说,许难一直这么恐怖。
沈骄眼泪一直顺着眼角滑下来,一颗颗落进腰间的丝绸花团中,绽开成一朵小水花。
男人热切的气息覆盖下来,偏执疯狂终于在假面之下显现,他粗暴野蛮地在白皙的皮肉上舔舐亲吻,一点一点印下自己的痕迹。
沈骄推着他,拉扯他的头发,却根本撼动不了这只野狗半分。
他哭得更加厉害,身体里催情的药物开始发作,身体太敏感,许难触碰他身体的敏感处,一下下催发他浑身的燥热。
水穴淫荡地一口口往外吐水。
纯棉内裤勾着一片湿滑,淫贱透了。
粉白尖尖被许难含进口中,被含弄舔舐,男人的手伸进他的腿间,隔着棉布摩擦他的阴蒂,在沾上一手水后,许难脸上罕见的勾起笑容,他呼吸也乱,说:“湿了,好多水。”
沈骄哭着摇头,哽咽到说不出话。
“不要,求你……”沈骄身体害怕到发抖,自我厌恶到发抖,可是却还是阻挡不了内里展开的各种感觉。
许难却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