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颅的距离里,是男人作乱的空间。
男人的五官在腿心处被软肉勾勒,沈骄被许难口到了高潮,淫贱的涌出一大股水,全被许难含进口腔里,吞咽进去。
沈骄羞耻到浑身发粉,下唇被咬出了印子,却还是拦不住呻吟溢出来。
然而阴蒂被许难牙齿咬住,轻轻碾磨,他瞬间控制不住,出声:“别咬,不要……啊啊……嗯。”
许难欺负那颗小肉粒,折磨得这颗小小的东西红肿发烂,花穴被刺激得又高潮了一次,才餍足地扯出来。
沈骄身上已经细密的覆盖上了一层汗液,晶莹香软得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带着晨露。
他迷离着眼睛,眼尾烧得通红,眼睁睁的看着高大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许难远比许顾更加变态,更加有耐心。
他让沈骄亲眼看着,一个人是怎么怀着最脏恶的欲望,毫不掩饰的袒露出来。
深邃冷冽的男人表情晦暗,身下的鸡巴青紫狰狞,翘着硬着吐出清液。
许难按了一下黑色物件,沈骄整个人被带着上升。
这秋千居然是一个升降秋千,升降器被藏在花房吊顶里,他平时没有发觉。他才惊愕发现,自己被许难虎视眈眈了多久,这个花房居然从一开始就被制造成了这样的功能。
沈骄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在脸上泛着水光,裙子被人掀开,腿被人抓着打开,阴硬挺的鸡巴在阴唇处反复戳刺,龟头时不时被软肉含住。
沈骄的花穴蠕动着想要吞食阴茎,却被人反复捉弄,痒得不行,沈骄支吾出声,喘息得剧烈,手心更加用力。
感知到沈骄的崩溃,许难抚摸着沈骄的下巴,沙哑说道:“乖。”
瞬间,硕大炽热的阴茎插进花穴里,沈骄不是初次,花穴是被调教好了的乖顺,高潮了两轮后,花穴壁肉就顺服的松软湿滑。
壁肉乖顺贪婪地立刻裹含阴茎往里吞食,许难喘息一声,深邃的眉眼是沉溺在欲色里的性感。
他耸动下身,让沈骄缠住自己的腰,一下一下顶弄沈骄的腿心。
秋千实在不稳,操弄就拨开晃荡,没有任何重力的影响下,男人操得又快又轻松,阴茎进出得深而蛮横。
沈骄随着秋千晃荡,完全是漂浮的状态,像失重,他唯一的,和地面接触的地方却是交合处,和许难的阴茎连在一起。
这种难堪的情况真的很是羞耻,他哭得更凶,身体紧绷,花穴含得更紧,阴茎随着秋千的动作反复晃动。
他因为本能反应而不得不更加缠住许难的腰身,自己主动得把许难的阴茎吞得更深,臀尖贴着胯部,皮肉被耻毛摩擦得亲密无间,磨得一片发红。
“啊……嗯……啊啊啊啊轻,轻一点……呜呜唔。”沈骄被许顾折磨到脚趾蜷缩,细嫩饱满的脚趾蒸腾着雾气,像幼儿一般稚嫩。
“别……啊啊啊……我求你,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嗯啊……”沈骄掐着缆绳的手指被人拨开,指缝被人入侵,十指相扣。
花穴里的阴茎肏到深处,许难重重地肏了十几下,在深处射出凉液,因为第一次性爱,许难低喘着,失了态。
交合处溢出浓白的精液流落下来,滴溅在地上,淫乱得糜烂。
许难没有撤出阴茎,而是直接借着这个姿势抱住了沈骄,掐了一手的柔软,沈骄很小,很香。
比他梦里的更加诱人美味。
沈骄想推开许难,可是几次高潮后,力气和抚摸没什么区别,他却孜孜不倦地推着他。
短暂性爱高潮后的皮肤接触太过于亲密,很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他很抗拒这样的亲密。
突然,他被人一扯,整个人向后倒下去,他下意识一闭眼,却全然没有疼痛,身下垫着男人紧绷的肌肉,整个人是被完全护住的。
许难把他抱得很紧,很死,没让他受一点痛。
两个人躺在花房的地上,因为向后倾倒的动作,压了一片的花,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