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慕祁安小心地避开了郁慈的头发,同人面对面坐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脖子都红了:“……我以为今后就见不到你了,我该怎么称呼你?”

问是这么问,可心里早有一杆秤,傍晚喝酒的时候就琢磨出来了,打定主意了,下回要是再梦见,就大大方方叫老婆。

哦,这可不是因为他孟浪,梦里嘛,自然是怎么欢喜怎么来了。

再说了,叫老婆怎么了,郁慈都大大方方唤他夫君了,他怎么就不能叫老婆了?

娘子也不是不行,他也是知道的,在大陆,古时候夫妻就互称夫君、娘子……

郁慈笑了笑,回他:“怎么会见不到呀?以后都见得到,你不想见我吗?”

一边说着,郁慈就一边抿起唇,他脸小,这样看就显得十分委屈了。

慕祁安连忙摇了摇头,挤出个想字来,坐姿僵得不得了。

郁慈察觉到他有些紧张,便主动凑过去,冷冰冰的手搭在慕祁安肩膀上,戳了戳青年的肌肉。

慕祁安恍惚地,感觉郁慈一日比一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