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驹:……

王潮:……

师兄弟对视一眼, 就?在店小二以为他们要把店砸了时, 黑着脸, 直接进了王潮的厢房。

店小二摸了摸额间不存在的虚汗, 在两人都进去后才敢继续上楼, 走到隔壁, 也就?是?郁驹之前住的厢房门口。

他敲了敲门, 在里面询问?是?谁时压低声音道:“爷, 您要的桂花酒我温好?了。”

似乎有人应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后,厢房门被打?开?,高大男人站在门口, 穿着黑色劲装,居高临下朝店小二伸出手:“酒。”

店小二连忙从怀里掏出来一壶温酒,堆着巴结的笑意?还想?说什么,但男人拿了酒壶,就?直接关上了门。

店小二摸了摸鼻子,心里嘀咕不愧是?从汴京来的贵客,一身锦绣丝绸,做事也是?干净利落,气派得很。

他噔噔噔地下楼,路过前店时也不停,店家放下打?算盘的手,直接叫住了他。

“你跑哪儿去?那贵客怎么说?”

“我再去拿壶桂花酒给?隔壁上厢房的客人,贵客没说什么,拿了酒就?关门了。”

店家又问?:“什么都没说?”

店小二:“什么都没说。”

“果?然难伺候……”店家小声抱怨了一句,又朝店小二挥挥手,“去去,你去吧。”

店小二哎了一声,朝着后厨去了。

他其实也没见过汴京的人是?什么样,只是?店家看出来了,提醒他要十二分心去伺候。那可是?汴京,所以在他眼里,好?像一举一动?都和安阳县的人不一样。

不过……店小二打?开?酒坛子,又想?,汴京的人为什么要来他们一个小小的安阳县呢?

鸡鸣日升,牛归日落。普通百姓的生活就?是?这样,按部就?班,无甚乐趣。

翌日郁慈起得早,又贪了个懒,一边在被子里穿衣服,一边盘算着要把家里修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