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提前学这些也不是不可能。
要是真的,她岂不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最要紧的,赵四郎是不是就没想?放她离开?
越想?越窝火,就算她已经离不开了,她也得给场子找回来。
将话?本子揣到袖袋里,她招呼不语去了凤仪宫,会同齐安三个?理好了官务,近午间?的时候她回了延华殿后殿。
皇帝回来后,她神色如常地同皇帝一起用了午膳。
这阵子都?是她在内寝歇晌,皇帝在外间?的罗汉榻上歇晌。
消食后,她却没有离开,将放到多宝阁上她平时装零碎东西的匣子里的话?本子拿出来,摊到皇帝面前,“瞧我在前头东阁里发现?了什么?”
皇帝拿过瞥了眼就放下了,“这是白麟打外头掏来的。”
崔兰愔盯着他看,“不是表叔看的?”
皇帝捏了下鼻梁,无?奈笑道,“和你说?实?话?吧,之前察觉到你觉着我做皇帝后变了,我不想?你怀着孕还要多思多想?,就想?哄你高兴些,只我于这些也不会,就让白麟去给我找些话?本子来学学,不想?他却给我弄来这个?,我翻了几页就扔到榻上,想?来是不言忘了收拾。”
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崔兰愔又不确定了,皇帝到底学没学呢?
若是不言和谷丰她还可能去问出来,换到白麟,她就绝不会拿这样私密事去问。
不管皇帝是不是对?她使了那?些招式,她这样将书摆到他面前,向皇帝表明?她已经怀疑了,后面他再使什么招式就会掂量一二了。
剩下的,她总会慢慢证实?的。
同皇帝在一起,她也不是没长进?,起码学会了来日方长。
晚上就寝时,皇帝照例给她将四面的被子严实?掖好了,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别?多想?,你孕中辛苦,我忍着些也是该的,好歹让你顺顺心心过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