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事上鲜有被肏到失控的场合,几乎都是裴绍遇带给他的。

一连电足半分钟,沈云序这才闷哼一声,被肏坏的骚豆子极不敏感地作痛疼进神经,足以让他心尖颤抖。

沈云序抬起手捂脸,掩盖住淫荡的表情,充血肿起的小肉粒两头被电流夹死死咬住,释放出的电流噼里啪啦地滋在上面,将那阴蒂电得红肿不堪。

他爽得齿根发酸,脸蛋红透,整个人羞赧地哼哼着,想用指头撸动挺立鼓起的骚豆,却又痒得腿根打颤。

裴绍遇下午电他时附在他耳边羞辱他,说他是待产崽的母猪,摇摇屁股揍起来就能挨操,屁股蛋甚至不需要润滑扩张,随时敞开腿就人尽可夫。

裴绍遇下午把他屁股抽肿了,阴蒂却只肯让他碰电流,现在馋得不行。沈云序咬着舌头,仰起头去调电流,和鹤云飞视线对上,他红着脸笑,肆意地吐舌,“老公发骚了。”

鹤云飞缩回手。他不怎么见到沈云序的这一面,但他知道沈云序有时会淫荡到失控,只是他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沈云序像是要故意调戏他一般,伸出的手晃了晃,示意他牵住。鹤云飞一伸手,就被牢牢攥紧,汗淋淋的汗液黏得不行。他想撤手,却又被沈云序握紧。

鹤云飞耳根红,禁不住打量一向哄他宠他的那人。

沈云序呻吟着,骚豆子在空气里上下来回摇动,他饥渴地拽进鹤云飞的手,“豆豆要坏了,呜呜!”

鹤云飞瞥见在他面前的电流遥控器,想到自己刚才被电烂的骚屁眼,咬了咬牙。

沈云序把他往死里罚,自己却在用这么温和的电流享乐自慰。他不允许。

伸出手狠心拨到最高,鹤云飞几乎是堆满全部的坏心眼想看到沈云序屁股开花。

沈云序颤起屁股,骚豆子飞速地跳动,整个下体在空气里抖得像把赌博中摇动的骰子。他的脸蛋流露出母猪般骚乱淫荡的愉悦感,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笑眯了眼,“豆豆要坏了,呜呜呜”

鹤云飞恨恨地拨动电流开关,指望着调到一个更狠的位置,势必要让沈云序在他面前求饶出来。

一拨到有些可怕的危险电流点,沈云序高亢地尖鸣,爽到高潮,忍不住松开牵住的手捂在小腹。他快速搓弄着勃起高涨的阴茎,恨不能把电线通进马眼和龟头,让他的男具也爽得高潮。“小玉要坏掉了属于老公的小小玉也是,嘻嘻,贱豆子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吐出的红舌淫荡地挑逗着男人,诱惑着对方向前。

鹤云飞视线移到那枚发肿的贱豆上。红肿硕大的骚豆子被滋滋的电流喂得饱饱,不知羞耻地痉挛,淫贱地上下跳动,像在渴求鞭挞与惩罚。

鹤云飞心底莫名发痒,恨不能将沈云序的母猪阴蒂抽开花,想看沈云序向他摇屁股求饶。

要是沈云序允许他肏干,他会把人搂进怀里,细细爱抚他那个发骚的肉屄,扯出贱豆子狠狠抽挞,直到这个骚乱的小东西只听他使唤,只为他抽动。把里面的阴唇阴瓣上下抚摸仔细后,再狠狠地挥下巴掌,把人抽得求饶。

沈云序要每晚肿着一个通红的小屄入睡,要为淫乱浪荡不耻而道歉,要被他完全囚禁起来,带回家,铐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狠狠烂干。

沈云序的一切都要是他的。他的心…他的爱,他的视线。他要让沈云序哭着承认他是唯一…以后在床上只与他一人媾和。

想惩罚爱人的心到达极致,鹤云飞爬起身,摘了柄皮鞭回来。

拍柄订做过,是专门用来惩戒阴蒂的皮拍。

镂空的皮拍头抽在阴蒂上可以专门套住小骚豆。失手抽错时,足以叫人疼得惊心动魄。

沈云序用这个训过他龟头,疼得他被烙印抽得跳脚,一连数天都不见好。

鹤云飞伸出手,掐住沈云序的脖颈,威逼利诱道,“沈云序,我要开始训你了。”

沈云序扬起的小脸带有几分不耐,“想训就训,你又不会打很重。”

鹤云飞攥人的力度重了些,把沈云序掐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