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狠狠地在屁股上扇巴掌。他力道没收着,几乎用的是制衡敌手的狠劲,每一掌下去都足以疼得人哭出声来。

沈云序疼得反复蹬腿,前面阴蒂罚得他叫苦连天。“阴蒂…豆豆…小豆豆要坏了,你,”

啪!

鹤云飞狠狠几巴掌灌下,看着红肿的肉臀被他揍出来的掌印,毫不怜惜地又是一巴掌拍在臀缝。“扒开。”

沈云序惊讶地仰高脑袋,想去看小狗表情,“你换性子了?”

鹤云飞咬紧牙关,硬逼自己冷下脸训他,“我数三个数。”

沈云序屁股翘了翘,龇牙挑衅道,“就不,你能怎样?”

鹤云飞俯下身,掐住电线外皮的塑料,使劲地激荡在骚豆之上,右手的皮拍往下一抽,将电流往红肿刺痛的骚籽内芯抽去,每一记皮拍都带起沈云序一声悲呼。“疼,疼,饶了我吧。”

鹤云飞禁不住笑,用电流飞速挑逗着那颗贱豆,看着小美人被他激得像渴望得水的鱼儿向上扑食。“主动扒开屁眼。”

沈云序恨恨咬唇,不情不愿地爬起身,将被老公训肿的红屁眼亮了出来。

裴绍遇罚得狠,逼逼和屁眼都肿着,本想晚上不用的。

娇嫩细腻的皮肉不禁颤抖,菊花眼被抽开花的部分已然见紫见青。

沈云序不敢提老公训得多狠,知道鹤云飞就是个占有欲旺盛的主。可屁眼亮出来,再狠的手段也极为明显。就这样的烂屁眼,一记狠的都吃不消。

小美人立起身子,像孤傲的仙鹤般垂首,整个人桀骜地跪立。纤细白皙的手托着翘高的红肿肉臀,在臀缝边往外扒拉伤处。

他脸色有些怯生生的,脸蛋扬起羞赧的红,“你打轻点行不,吃不消了。”

沈云序这人,仿佛天生就激得起人骨子里的施虐与残暴,娇弱时招人摧花捻叶,阴狠时又招人想规训惩戒。

鹤云飞骨子里占有欲就旺得很,哪怕训人虐人不爽,在收拾爱人上却是首屈一指的。他寒下脸,踹了一脚床面,“撅高。”

沈云序牙关紧咬,伏低身子,把红肿的屁股瓣往外扒,心里隐恨地埋汰。裴绍遇也不知死哪儿去了,不肯过来救他。他今天被训够了屁股禁不起打,再挨就要开花了。

好面子的小美人又受不得泣声求饶的代价,不想在自己压过的人面前哭着叫饶,只好没皮没脸地在马鞭下挨尽苦楚。

每一鞭子砸下去,他肩头都瑟缩一次,屁股肉抖上一次,鼻头微红,眼眶藏恨。

鹤云飞失手抽了记狠的,沈云序疼得一抖,身子蜷缩起来挡住屁股不肯再要。他一把拽过床上的被褥,不肯求助于里间那人,只能在柔软的被窝里苟延残喘。

鹤云飞不比裴绍遇,并无怜悯之心,也懒得在这种场合收敛狠意,抬起脚就要飞踹开被褥。

沈云序恨得咬牙切齿,对着他血目而视,声音压得却很低,“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