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立即反应过来,抬膝蹬腿想隔离和对方的距离,嘴里时不时彪出几句西语脏话。两人在房间的动静闹得非常大,导致房外雇佣兵不满地敲门。
“把这个玩意解开。”男人更不满,转头呲牙指使雇佣兵。
雇佣兵走进门,德语说道:“我们没有密码。”
男人将雪茄扔在地上踩了一脚,拽着脖颈上那塑料玩意瞄了两眼,他掏出枪想开,却被人拦下。
“这样她会死。”雇佣兵瞧不起对方的愚蠢,说道:“你个傻逼,就不能把电池扣下来?”
男人被当中嘲笑,心里不爽,对着漂亮的脸又是一巴掌,“看什么?”
电池被扣下来,男人用手硬生生把电击圈拗断,随后给薛桐戴上眼罩,将手从椅子上解开。
薛桐从椅子上被大力拽起来,反绑的双手还有一层尼龙绳,随后被男人带出囚.禁室。
尽管薛桐带着眼罩,但房间外的阳光曝晒到了身上,像是敷进血液,那些深邃的黑得到了其他颜色渲染,并以极缓的速度温暖着血管。她好似能在眼罩里看到陆诗邈在警校步操授勋。迷失之子迎到了芳华,灰暗渐逝。
“把她和那群女人关到一起,我的船就可以出发了。”捏着薛桐胳膊的男人说了德语。
雇佣兵回答:“她必须和我们待在一起,亚力德要我们亲眼看到她死。”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