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认为那是恐怖事件吗?”沃尔什望着他,反问道。
安秋抿了一口咖啡,小声说:“是那些家伙。”
“对,一个游客在中心广场上自爆了。”沃尔什说,“他的身体甚至无法完全拼起来,尸检的时候法医采到了不属于人体的DNA样本。在那之后很久,我们才知道海兽的存在。”
“你之前说把我的资料送给MSPO,那是什么?”
“海洋安全保护组织,它的负责人真是一个恶魔。”沃尔什扶了下眼镜,“不过就是要用恶魔去对付恶魔,这样才有效果。”
安秋慢慢喝着咖啡,身体一点点温暖起来。他体内的异物感还没消失,无法自然地坐下,只好靠在桌边,瞧着清咖啡中一圈圈的涟漪。
他希望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离他远一点,至少也快点结束,但没办法,一切已经发生了。
“Owen成熟需要多久?”安秋问。
“Owen?”沃尔什对这个词产生了疑惑。
“我是说,海兽的卵。”安秋很快改口。
沃尔什挠了挠头,说:“说实话,这个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们现在都没有采集到完整存活的海兽卵。我们这里的都是死亡标本,尸体完整的都不多。”
安秋皱起眉:“对方也是智慧生物,没有尝试谈判吗?”
“谈判有效的话,就不需要MSPO了。”沃尔什一口喝完他的咖啡,眼睛又盯着安秋,说,“休息够了吗,我们继续吧。”
“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吗?”安秋问。
“你应该去医院做过检查了。它们有办法躲开现代医学的检查,就算开刀也是一样的,只能把你的增生组织剥离,找不到卵。让它们自愿出来,这是唯一的方法。”沃尔什戴上手套,“我们快点结束吧,你好回去休息。”
安秋无奈地躺了回去,这一次他没有让沃尔什绑住他,而是自己选择了一个舒服些的跪趴姿势,做好了准备。
机器很快再次没入他的体内,沃尔什直接调到最高档,上来就把安秋插得差点跪不住。他狼狈地抓着台面边缘,头埋得很低,一阵阵水声从交合处传来,越来越响。
熟悉的快感不断袭来,安秋的身体比他的主体意识更早接受了这些电信号,并给予反应。他的喘息越来越沉,汗一直滑到鼻尖,摇摇欲坠,在无止境的抽插之中,安秋孤孤单单,他忽然怀念起了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
肌肤相贴,胸膛贴着后背,或者是亲昵的面对面,他们总得要呼吸交融,那才叫做爱。
现在这是什么,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奸淫,是纯粹的自娱,是他一人体会的快乐。
此时的安秋离世界很远,离自己很近。
这是你想要的吗?你能从中获得满足与快乐吗?
他可以,当然如此。
那么你在挣扎什么,倔强什么?你在坚持你所说的爱吗?
肉体的快感不止是路易斯能赋予他,亲昵的吻也还有帕尔,如果安秋只是想听一声亲爱的,那么谁都能做到。
所以他的坚持究竟为什么?他爱路易斯吗?
安秋不知道,他总是在赋予爱形象和色彩,但他不知道爱的具体定义。
它太抽象了,就像那远在几个月之后的卡利布尔的初雪,安秋记得它,但不知道它哪一天会来。
也许早在十一月,也许今年的卡利布尔并不下雪。
安秋只是下意识地依赖路易斯,因为路易斯能带给他安全感,还有最简单纯粹的快乐。不需要脱下裤子,即使他们只有一个苹果核,路易斯也有办法让他笑出来。
等他解决了这些麻烦事,等他摘除了这几颗Owen,他要去请路易斯吃一顿法餐。
就算只为这个,他也不能如了帕尔的愿。
安秋咬紧下唇,性高潮来得激烈又汹涌,他拼了命想把那几颗Owen吐出来,但它们无动于衷,沉睡在他的孕腔里,没有一点动静。
“也许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