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安秋说,“它们的食物是精液,只是性高潮不够。”

沃尔什愣了一下,他立马就要出去找冷藏的精液样本,却忽然想起来,他也是一个健康的男性。

“安秋,抱歉有点冒昧,你介意跟我性交吗?”沃尔什说,“我没什么经验,但我会尽量不弄疼你。”

“抱歉,我今天真的需要休息了。”

在一天工作之后又经历了连续两场高强度性爱,安秋虚弱无比,慢慢地从台子上爬起来,屈腿跪坐着。

“下一次来的时候我会带人过来,但我要求你们都不能在场,监控也要关掉。”

沃尔什扁了扁嘴:“好吧,你今天辛苦了。”

安秋休息了很久才走下地面。当他用自己的双腿站住时,他差一点就栽了下去。沃尔什一把扶住他,又把他送到了墙边,这里有一间很小的淋浴间,安秋钻了进去,把门关上,也不调水温,直接打开喷头,任由水柱把他全身浇湿。

他总觉得身体有点脏,但事实上这里非常干净,没有一点灰尘,或许这里的细菌都是安秋带进来的。

他一遍遍搓洗全身,用带有杀菌功能的沐浴露洗了三道,才关上水。他身上多处皮肤已经被搓红了,镜子里的安秋眼尾带红,整个人湿濛濛的,呈现出一种高潮浸润出的朦胧的媚态。

回家的路上连车都很少了,城市里的夜色只是一片黑,没有斑斓的星子,也没有海浪的潮汐声。

安秋沉浸在这样的安静里,试图与自己对话。

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恋人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路易斯。但他此刻的情况绝不适合亲密关系,他不属于他自己,他无法自控,甚至不能保证恋人之间最基本的忠贞。

安秋也在心底唾弃自己,他不该在完全不适合的时候给路易斯留下这种念想。但他此时需要一个人,他只能想到路易斯。

安秋吹了很久风,他的头发半干不干,垂在眼前,遮住了他的神情。

斟酌许久之后,他拿着手机,给一段时间没联系的路易斯发去了消息。

“路易斯,你能帮我一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