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艾蔻的小女孩踮起脚,把下巴搭在栏杆上。车外的雪国与车厢里的暖气于此交融,她的长发被风高高吹起,在风声中,她问帕尔。
“他叫安秋,对吗?”
帕尔有些意外,艾蔻望向他,接着说:“我刚才在车厢里遇见他了,他看起来并不快乐。”
“抱歉,失陪一下。”
帕尔没有半分犹豫,立即离开。留下了观光台上的三个人。艾蔻笑出她漏风的门牙,一旁的娜塔莎也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他可真是个勇敢的人。”
***
车厢中要比外面稍暗,安秋坐在窗边的靠背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由于种种纷扰,这本书他读了两月有余,此时才到中段,厚厚的书页向两旁摊开,在书籍处留下一条脆弱的线。
安秋瘦长的手托住书脊,在帕尔进来的当下他合上书,熟练地在书页之间夹了一张金佰利酒店的大堂明信片,当作书签。
帕尔脱下大衣,坐在他身边,与他交换了一个轻浅的吻。
“有人告诉我你不太开心。”帕尔说,“怎么了,亲爱的,你晕火车吗?”
“我只是有些困。你知道的,昨晚我又没睡好。”
安秋眉眼间隐含倦意,半抬的睑下有些血丝,他却扯出个笑来,有几分勉强。这种困倦与慵懒让他比平时更动人,有些许温柔与纵容蕴藏其中。
若非他溺爱,放任了帕尔的为所欲为,今天的他又怎会如此疲累。
“今晚我们早些睡。”帕尔吻着他的面颊,低声说,“我会让你做个美梦。”
“那宝宝们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它们饿肚子。”安秋的手搭在小腹上,那里一如既往地平坦。
但事实上他的Owen已经发育得很大了,现在每一颗都足有一颗桃那么大,未来的生产肯定十分困难。
帕尔把掌心盖在他的手背上,像一位真正的父亲那样,抚摸着安秋衣料下的皮肤。
Owen们蠢蠢欲动,让安秋时刻感觉到一种腹坠感。
帕尔的右臂揽住他的肩膀,一支触手从他的后腰伸出,慢慢探入安秋的裤缝。它约摸比花茎粗一些,开拓的过程毫无阻滞,安秋配合地放松了身体,他侧靠在帕尔怀中,嘴唇微张,缓慢地喘息着。
那根细小的触手深入他的身体,在前列腺旁转了几个圈,才慢悠悠地来到孕腔旁。安秋的身体已经习惯于被粗壮的物什填满,这样细小的东西非但没能满足,还勾起了他的欲火。
他瞄向门廊,火车的舱门处开着一条细缝,来往旅客的脚步声被软毯消化,衣摆留下的香气却轻易钻进他的鼻间。有人经过这一认识并没有给安秋带来多少危机感,他把脸藏在帕尔的衣襟处,在火车规律的轰隆声中,触手刺穿孕腔口,碰到了他的Owen。
安秋身体一颤,射出的精液就那么沾在了裤子上。湿痕一点点蔓延开,帕尔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他们亲密地互相依偎着,若有人见也只当是爱人之间耳鬓厮磨。谁也不会看见,谁也不会注意,在人声鼎沸中,安秋向他人敞开了身体。
触手极富技巧地摩擦着他的前列腺与肠壁,用最小的幅度动作着,仿若隔靴搔痒。他的裤间渐渐的满被洇湿了,一双眼睛望着帕尔,颇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帕尔。”
这一声呼唤很轻,完全来自意识层面。安秋第一次掌握了海族之间的交流方式,连他自己也睁大了双眼。
砰。
舱门应声而关,帕尔一把抱起安秋,撕下他的裤子,插在他体内的触手骤然变粗了数倍。
安秋的身体猛地被撑开,他睁大眼,又害怕地抱紧了帕尔。
两人额头相贴,帕尔凝视着他,没有开口,想说的话却直接传达给了安秋。
“安秋,我的安秋。”
这一刻,安秋像是被他直接操控了神经电流,他的耳目都暂且失去了知觉,在无边的静谧与黑暗之中,他感觉帕尔抱紧了他,深入孕腔的触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