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无权悔婚,在我退婚之后,管理局会继续为你匹配新的alpha,可以确定的是,不会比我更好。唯一解脱的办法,就是依靠着父母一辈子躲躲藏藏担惊受怕,我相信你并不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再考虑一下昨晚的决定吧,一场形式婚姻或许更可以让你达到目的。”

一个alpha怎么会愿意为了陌生的omega做出如此的牺牲,时云筝无法了解他的想法,更不信任alpha会愿意娶一个omega回家当摆设。

alpha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大部分为人卑劣,出尔反尔。

傅竟思却笑了,因为这在他看来,根本算不上什么牺牲,反倒是一种交易:“你想太多了,如果可以,我也和你一样宁愿独身一人,但现行的制度好像不许我们这么做。相比而言,和一个不喜欢我的omega结婚还更省些事。我是商人,不看感情,只看利益。很显然,这对我们都好。”

时云筝闹了这么一出,最后反倒都成了徒劳,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在这个alpha面前玩着过家家的幼稚游戏。

傅竟思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只是说道:“你昨天的举动虽然很有勇气,看上去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缺乏考虑。但如果你要因为这件事难过就不必了,不管你受了多重的伤,你的亲人如何气愤,那也只是短短的一夜而已。”

是啊,只有一天而已。

所以当时云筝决定和傅竟思结婚时,时岳还是一样的高兴,仿佛那晚的插曲没有发生过。倒是云乔问过他的想法,时云筝什么都没说,他不敢告诉云乔自己和傅竟思达成了形式婚姻的“商业合作”。

订婚宴重新举行了,alpha方父母没有来。时云筝的脸上带了些笑容,傅竟思也比上次更随意,外人看来俩人好像真的有那么点看对眼的意思。吃完饭,按照习俗alpha走进omega生活了十几年的卧室里,完成这场订婚宴的最后一步。

床单被换成了纯白的颜色,这是故意的。时云筝清洗过身体后平躺在床上,身边摆着一个偷偷准备好的假阳具。傅竟思一身西装衣服都没换,坐在床边背对着omega浏览着今天的新闻。

时云筝躺了一会儿后分开腿,颤抖着手拿起一边的假阳具。他要给自己开苞,流下几滴象征纯洁的血,不然两边都没法交差。可是粗大的橡胶阳具真抵在娇嫩的花穴上时,时云筝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也不敢相信狭窄的甬道可以容纳得下如此巨大的尺寸。

几分钟后,时云筝暂时放下了假阳具,咬着下唇用手指摸索着自己的粉穴,找到小小的入口处插进一根手指进去,然后是两根。他不敢往里深入,只是进去一个指节的长度,在前穴胡乱搅动,又用手指拉扯着阴蒂,试图让自己发情流出更多体液来润滑。

omega身体的敏感是一种淫荡的本能,只是一个指节的长度就足以让时云筝动情,喉咙里发出难以克制的细碎叫声。他惶恐地看向一边的alpha,怕被傅竟思耻笑。而傅竟思只是背对着他坐在床边,腰背挺拔,没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

但这样的润滑和扩张是远远不够的,时云筝拿起假阳具重新抵在穴口上,鼓起勇气往里插了几厘米进去,却再也进不去更多,更别说戳破那层薄膜了。

时云筝急躁地抓着假阳具往自己身体里塞,每进去一毫米都是煎熬。喘息里带了更多痛苦的成分,时云筝满头是汗,眼底涌上一层泪水。就连这个,他自己都做不到。

“先生,”时云筝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傅竟思,“请您帮帮我吧。”

他的声音里不是哀求,而是对自己无能的绝望。傅竟思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等你用尽全力之后依旧做不到时,再来找我吧。”

时云筝坐起来了,靠着床边,汗水让他的丝质睡衣贴在身上。那头美丽的金发垂在脸侧,眼睛湿漉漉的,任谁看来都会说他是一个必须要被人保护的omega,可傅竟思却用一个陌生alpha的语气告诉他,不用尽全力,不可以寻求别人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