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后来被时云筝记了一辈子,几乎作为他生命的格言一样遵守着。

时云筝没觉得这次被他拒绝是一种羞辱,反倒对傅竟思升起一丝好感。从没有一个人这样明确地告诉他过努力的意义和重要性,即使努力是徒劳的。

这天晚上,时云筝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和勇气,也只是把假阳具塞进去了三五厘米。他的脸上布满泪痕,坚持不懈地和自己较劲。傅竟思听到身后没有声响之后,依稀辨别出omega小声的啜泣。

他没有再问omega需不需要帮助,只是解下了身上的领带蒙住眼睛,转过身来对时云筝伸出了手。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