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在关之槐的口腔里愈发肿大,里面温暖柔软的内壁不停和龟头摩擦,再加上关之槐时不时青涩的舔舐,刺激地江潮的喘气声越来越粗。

明明屋里开着空调,26度的适宜温度,但江潮仍是热得满头汗珠往下滴,后背的衬衫都湿了一大片。

没开灯,他却能紧紧盯着自己脚下的关之槐,掌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往嘴里操。

江潮根处的裤子面料已经湿透,沾满了两人的液体,口水和精液混合,靡乱不已。

“关关,射在你嘴里好不好?”

“吃进去好不好,吃我的精液,嗯?”

明明用的是最温柔的语气,却说着最下流淫荡的话。

关之槐就是想拒绝也无可奈何,她涕泪横流,唇角已经裂开红肿,唇瓣颜色在江潮的抽插下艳丽得像是一个牡丹花下的女鬼。

精液,口水混着缕缕血丝顺着关之槐的嘴角溢出,头发凌乱,衬衫扣子也在江潮身体的磨蹭下松了好几颗,露出里面米白色的少女胸衣。

场面不堪至极,却将江潮内心深处压抑的黑色欲望展露得一览无遗。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操场上看见关之槐举着班牌的第一眼。

那张小嘴吃他的东西正合适不过,鲜红嫩生的唇瓣跟同伴说话时上下翻飞,像朵盛开的花。

江潮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连带着关之槐的脑袋也上下晃动。

只听江潮一声沉重的闷哼,龟头重重往里一顶,几乎快戳到关之槐的食管边缘。

然后一股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射进了关之槐的嘴里。

因为射得太深,一部分直接顺着关之槐的喉咙滑了进去,同时量又很大,江潮抽出时,带出了一些,沾满了关之槐的唇瓣。

江潮卸力,关之槐终于跌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在地板上,头低低地垂着,单薄的脊背一耸一耸,像是在小声咳嗽。

江潮左手捏住关之槐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另一只手将关之槐唇边多余的精液剜进她嘴里,手指还在关之槐温热的口腔内搅动了几圈。

“乖小狗,咽下去。”江潮漆黑的眼眸回望着关之槐,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中透过丝丝月光,成了两人之间唯一的光源。

关之槐如受蛊惑般,咕噜一声咽了进去。

----------

写到这里时,我真的好想写喝尿,但又怕你们觉得我重口是个大变态,抑制住了自己。我时常会因为觉得自己过于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_? ? 。

0063 63 解释(700珠加更)

突然,猫在床上的小小身影动了一下,关之槐醒了。

当发现自己又在江潮的床上睡着了,关之槐对自己这样肆无忌惮的行为不禁有点懊恼。

上次也是,就正好碰到江潮回房间。

但当看见江潮坐在桌前时,关之槐身体还是僵了一下。

白天刚和他在操场上发生不愉快,姑且已经算撕破脸皮,晚上却又无所谓似的在他床上睡着,关之槐自己都觉得自己心真够大的。

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把江潮从书中拉出,他抬头看了眼关之槐,又低下头,翻了页书,也不知是在真看还是假看。

但两人都没说话。

傍晚那场树丛后面昏了头的野战,至今想起关之槐依旧后悔不已,当时为什么又受到了这个人的蛊惑,自己不能硬气一点吗?

想了想,又微微叹了口气,确实不能,她就是一个大色迷,不然当初也不会主动找上江潮。

试问哪个妙龄女子能拒绝和又帅活又好的男生上床呢?

之前寝室夜谈的时候,关之槐曾和江丹深入探讨过这个问题。

性和爱,究竟哪个更重要。

江丹和她的想法如出一辙,如果努斯热提愿意和她一夜情,她一定会主动开房外加买套。不为别的,就想单纯感受一下帅哥的滋味。

男人能抛开爱只做爱,女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