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如此呢?

所以无所谓哪个更重要,你内心倾向哪个,就会选哪个。

关之槐哪个都不倾向,她只是为了自己,她确实足够自私,却也足够聪明。

在她发现自己不能很好承受性和爱混淆后的结果,她选择了及时抽身。

但现在和江潮的久别重逢后,似乎一切事情的发展都在慢慢脱离她的预想,朝不可知同时也是她最不敢面对的方向一路狂奔。

关之槐看了眼墙上的钟,估算着寝室楼里的浴室已经没有热水了,想着反正和江潮的关系不冷不热。

混战结束后,都没来得及立刻清理,现在觉得自己身上到处都黏糊糊的,尤其是下面。

她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借用一下江潮的浴室也不过分吧?

安静的氛围被关之槐硬邦邦的声音打破:“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江潮头也没抬:“请便。”

关之槐见此,内心呵呵一声冷笑,几天不见这人装逼功力见长,都装了一晚上现在没人了,还在这里和她装,也不嫌累。

下床路过江潮时,瞟了一眼他看的书,又是那本破破旧旧的高考古诗词集。

看到这本书就想到江潮写的那首诗,想到那首诗,就想到今晚莫名其妙突然窜出来的“安安”,让本就郁闷的心情雪上加霜。

关之槐永远不会承认,她越来越在意江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