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假的,他没有生意要谈,也没有酒局,只是迫切的需要一个借口,将他从着漫长的尴尬中拉出来,好像他只是工作路过,顺带着看看老人家,而非有意而来,让他的自尊心不那么饱受煎熬。
二表哥:“行,那我就不送了。”
谢临溪礼貌道别,离开医院。
然后,他站在医院楼下,看着路过的车辆,静静发了一分钟的呆。
老张他们出去玩了,谢临溪便打了个车去酒店,出租车当然比不上他自个的车,里头带着上一个乘客留下的烟味,谢临溪便开了点窗,看着外头车水马龙,还有一家三口带着挖沙工具,大概是要一起去海边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想顾青衍了。
谢临溪拿出手机,想问问顾青衍在哪里,末了又放下,毕竟谁出门也不想跟着老板一起玩,还是别扫兴了,于是关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
结果放回去没两分钟,电话便响了。
谢临溪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顾青衍。
他按下接听,让声音显的平静而没有波澜:“青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