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漫了上来,乳腺发育他可以动小手术拿掉,生殖器手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是非常昂贵的,他又要去借钱,稚恩低下头,池寓伽看到他颤抖的长睫毛,看了几秒钟,才漫不经心地按着脖子后面直了直头。
“我这两年总被催促结婚,”他似乎有些困扰地道,“要是你能给我生个孩子,也不用这么复杂了。”
大人,稚恩无力地回应,我生不了的。
他想池寓伽的情人和性奴应该还有很多,找谁都可以。
谁知道不知道又说错了什么,池寓伽可能不满意这个答案,捏着他下巴把他脸一掼,轻声说,倒也不是不可能。
“行了,起来吧。”
稚恩对他翻脸如翻书习惯了,他跪在地上浑身酸痛,绞尽脑汁地希望池寓伽今天能放他走,看池寓伽还赤裸着脚,就在送过来的衣物中拿起袜子,到他脚下慢慢套起来。
看着他温顺下低的透白脖颈,池寓伽脸色慢慢转晴。
“是我以前没好好管教你。”他捏起稚恩的脸,盯着他双眼看,“忘了告诉你,不只是钱的问题”
稚恩仰视他,颤抖的温热呼吸喷在手指间,像握住了一只兔子的后颈。
“是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只要好好听话,你的事我都会亲自处理。但如果不听话......”
池寓伽没说下去,而是笑起来,教训一只小宠物似的耐心道:“别惹主人不开心,不是吗?”
他看着稚恩很慢地点点头。他眼底有一点氤氲着的破碎水光,雾蒙蒙的。
接受他给的一切,好的坏的都接受,稚恩迟早和一个最标准的家养玩偶一样,顺服乖巧。池寓伽十五岁开始学驭人之术,他一直是迷信这一点的。池寓伽低头看着稚恩给他穿的袜子,有点不正,大概有人被吓到了,心神不稳。
他啧了声,想要自己抬脚纡尊降贵地弄平了,却怔了一下,慢慢眯起眼。
就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逐渐覆过来,如同无形的黑色的网一样抽走他周围自由的空气,令人感到呼吸困难。稚恩凝在原地呆了一会儿,这时候突然看到了池寓伽精壮的小臂,上面好多道粉色的新鲜抓痕。
是他昨晚忍不住痛大不敬抓的,稚恩突然害怕起了池寓伽回家族有管事要问如果家奴在主人身上留痕迹会被鞭打,他的地位自然也差不多,他就伸出根舌头,在上面舔了下,很笨地企图修复。谁知这一下后池寓伽突然猛地拽了下他的头,把他攥在怀里,用力地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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