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稚恩小声反驳道:“昨天你不让我去不就好了。”

池寓伽第一次被他顶嘴,顿了一下,随即眼里生出一丝兴味。

欺身至床沿,他用夹烟的手饶有兴味地摸稚恩的脸。他站他躺,本来压迫感就强,稚恩低下头,紧接着他雪白的脸颊就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这张嘴还会咬人了?”

几缕烟灰星子飘在脸侧,稚恩闭上眼躲,他声音哑了,“大人,昨天我真的有点害怕。”

“”

池寓伽似笑非笑地抽了口烟,看着稚恩心想,不带这只小狗现眼,确实也不会被别人盯上。

不过他池寓伽这辈子从来没有后悔过,自然也根本想不到从自己身上找理由。

“怎么办,那几个都见过你吸我鸡巴的样子了,”池寓伽盯着他脸瞧,故意道,“赵萨是跟我过不去,不过另外几个还成,说不定哪天,我让你也去伺候伺候他们。”

稚恩垂着脸不说话,脸一点一点变得煞白。

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的沉默池寓伽心底忽然窜出来一股邪火。

稚恩就不能跟他撒个娇么?要是他身段灵活些,说不定他昨天就放过了。

稚恩虽然低声下气的,但他的卑微里没有灵魂。他好像总是公事公办地做这些,看不到多少用心的痕迹。

“想什么呢?”

稚恩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还在想病房的事,勉强挤出一个笑,转移话题:“大人,我妹妹的病房是......”

“我让人找了院长,叫他们关照,怎么?”

稚恩斟酌了一下语气,道:“您以后...给我钱就好了,这些小事,不用麻烦您亲自去做。”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头发被重重抓住。

他话里的意思绕一万个弯池寓伽也懂,这种害怕他进入生活的姿态印证了他的猜测,让池寓伽心里的那股无名火越来越旺,他用手把稚恩脸掰过来,在他赤裸的奶子上强硬地扇了几下!

“你这半年好日子也过的差不多了。”池寓伽森冷地道,看到稚恩脸侧的小胎记因为受力更显得红通通了,很可怜地浮肿着。

“起来,”他扬了扬头,命令道,“跪到角落去。”

开始蓄奶的胸脯被扇得生痛,稚恩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面如金纸地捂着小奶子,想了一会,低三下四地去含池寓伽垂落的手指,在口腔里吮吸着。

“待会待会有人要来送饭的,大人。”

池寓伽用有力的大腿轻轻碰了下他的头,好像要把他头夹进胯下似的:“自己把屁股扒开,晾着。”

稚恩挣扎了一下,又用嘴轻轻叼了叼他的裤腰,抬眼看他。像只黏黏糊糊的小兽似的。

“怎么,”池寓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馋了?”

稚恩愣了几秒,馋是不可能馋,只是他讨好战术一直有限得很,此时也没有信心了,麻木地走了过去,坐在角落里跪下,再慢慢张开细白双腿。

没看他也知道后穴周围通红一片,是昨晚被摩擦和撞击出来的,里头更是含着一坨白精。他张开大腿微微前倾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流出来,滴到了底下图案复杂的垫子上。

其实没有什么不能承受的,毕竟放置也是家奴教育里教过的。只是昨晚今天体力用完了,腿一直抖。

他能感到池寓伽在盯着他,过了多久稚恩不知道,只知道池寓伽一边脱下睡袍露出赤裸的身体,一边慢慢给自己穿衣服戴表,似乎一眼都没有瞥向他,世界上可能没有这么有耐心的监工了。

有风顺着露台门扑在他脸上,有人恭敬地敲开门又轻轻离去,这一切都化为渐渐模糊开来的背景音,就在稚恩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看到一双赤裸的脚在他下垂的粉色肉茎前点了点。

在他跟前,池寓伽俯下身,成熟的英俊面容靠近他,狎昵地道。

“你这里要是长了只逼就不一样了。”

一种尖锐的恐惧突然从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