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纱质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极其分明,颜色的冲撞几乎惊心动魄。胸脯处,两颗被迫拢出高耸形状的丰肥奶团还在允自颤着,像是受力的云。

稚恩可怜巴巴地捧着过长的黑纱,柔软的黑纱欲盖弥彰地覆盖在他的身体上,没有任何阻挡效果,反而更加有反差的刺激感,让人想要撕开看一看。

他穿这些一点都无违和。像溺于孽欲的圣洁修女。

池寓伽看着他,半晌没说话,直到稚恩受不了他那种眼神,像鹿一样地摆动着赤裸的长腿,想要躲开一点,他才把人狠狠一拽。

猝不及防,稚恩一下扑坐在他大腿上,池寓伽从后面环住他柔软的躯体。

大概是紧张和羞耻,他看见稚恩的后颈和脸颊后侧覆着一层珠光似的细汗,整个人那种让他熟悉的体香都蒸似的雾了出来。

池寓伽摸上稚恩的大腿,一点点往上摸,稚恩的皮肤很丝滑,他在他的怀里,像一块黄油似的香软易融。

稚恩感觉到后面人没有动,有一道极富侵略性的视线如有实质地黏在他身上,这让他的心跳开始紧张地加快了。

他想捂住自己被撑开的胸口。

但没有躲避的空隙,下一秒,池寓伽有点凶狠地把他头发拉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提出要求。

“我特别想你主动亲我,像今天上午那种。”

稚恩模糊的嗯了一声,整个脸都烧红,眼皮都睁不开,大概没看见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似乎想整个人蜷缩起来。池寓伽抬手作势要去抓他被托起的乳肉,稚恩才有些惊慌地去摁他的手。

他眼睛潮湿的,用嘴唇去够男人线条坚硬的侧脸,在青茬上一触而过。

他们贴得很近很近。

好像有什么遥远的地方被撬动似的忽然发软起来,池寓伽奇怪地皱了下眉,他把稚恩团在怀里,第一次喊他。

“恩恩。”

稚恩的背几不可查地战栗了一下。

“我多给你买几件,啊,”池寓伽抱着他,语调低醇磁性,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兴奋的颤抖,“轮着换,天天穿,好不好?穿起来,拍给我看。”

稚恩圈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一直绝望的摇头。但池寓伽已经下决心要买艳红色,像熟烂掉的火龙果那样,如果把玫红色拿去一点点就是和浓醇的红酒一样的颜色,他在脑子里想,规划着,然后用嘴唇覆了上去。

这几天晚上不能太折磨稚恩,否则白天起来上礼仪课身体受不了,池寓伽像只没投够生肉的老虎,只能勉强满足。

他这几天一直让稚恩穿胸罩,晚上再让他解开,亲自帮他放松没有得到休憩的乳团。当三天后稚恩能穿着裙子做出一整套非常标准的礼节的时候,池寓伽用全新的目光注视着他。

“做的不错。”

他觉得稚恩可能比他想的聪明不止一点。

宋干节庆典当日清晨,稚恩惊醒了。他有点紧张,从被子外伸出头,外面的天还尚露出一丝灰蒙蒙。

池寓伽结实的胳膊很重地环着他,还在沉睡,他听到了他的呼吸声。稚恩轻手轻脚地挣脱,坐了起来。

他在室内转了一圈,想自己今天会穿什么样子的裙子,池寓伽说手工定制的没有做好,当天才会被送来,他这几天只穿着普通的裙子练习。

稚恩又想看看露台那边的玻璃走道,想过去,可门关了,他就只好跪在地毯上,像只失魂落魄的猫抓了下玻璃门,头靠着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感觉六点差不多的时候,有人把他抱了起来。

那人的胸膛很暖和,把他揣在怀里走下楼,然后灯光突然明亮了,他的眼皮被光线刺激,有一大群人和声音涌进来,给他们穿衣服。

稚恩被穿上裙子,旁边的人仔细地给他套上上衣,让他把刺绣披肩拿在手上,然后下一个人无缝地给他整理首饰,被戴上假发前,稚恩看到池寓伽脸色凝重被叫去处理公务,正微垂头听旁侧人说话,身上衣服穿了一半。

人越来越多,稚恩睁大眼方便化妆,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