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的佣人也逐渐不见了。
池寓伽好似没注意到,牵着他的手,还在和他说话。
“你看查怜今天跟李颂严怎么说话的,”池寓伽道,顿了一下,语气里有笑意,“要不要学一下?”
稚恩低头看着路,认真辨认方向,“我不敢。”
“哪点不敢?”
稚恩没说话,他决定不和池寓伽犟嘴。
这些人生长环境如此他们的观念他不会理解。再说他也不需要理解。因为他和池寓伽签的不是主奴合同。他有一个离开的空间。
池寓伽突然停住脚步,握住他的手。稚恩的脸被抬了起来,看到眼前池寓伽放大的面容。
他看着他,语气特别诚恳:“那要不要学点别的?”
稚恩啊了一声,一脸茫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池寓伽随意在旁边扯了张椅子,施施然坐下,让稚恩坐在他腿上,再示意他看着前方。
稚恩不明所以,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