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躺着他就睡着了,小小的身体蜷曲在沙发上。
朦朦胧胧间,他听到门锁轻轻发出搭扣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随后是接近的脚步声。脚步声很轻,但是十分平稳。
哒,哒,哒。
朦胧中稚恩感觉似乎有人站在他跟前,有一双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稚恩年纪很小,骨头都没发育好,就这样好像黏在一起,可以很轻松地揉成一团。
那双眼仔细看着他,从头发到脚跟。
这种目光尚不含任何旖旎意味,像在面对称手的工具,一个抚慰人心的玩偶熊之类。
他就算要碰他,也是找如何连接,把玩具熊拴到自己范围内。
有声音。似乎是在实验,先用了什么比较细的东西抵到某个塑料水瓶的口。
那个人轻轻抽了一口气,他隐约听到了把手指拔出水瓶一类东西的“啵”地一声,随后沉默了一下,似乎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好。
最后还是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唇边。
稚恩迷迷糊糊碰了一下。
是被人不带感情地用嘴唇碰了碰。
仿佛野兽漫不经心地按下一个烙印,规定了隐秘的从属权。
即使他现在并没有要使用的迫切,但命运的菱镜会映出瑰丽折角,到下一个人生阶段,也总有一些奇迹般的缘分,会让他们重新再相遇。
社团办公室,年幼的稚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落下。
他揉了揉朦胧的眼,看到小腹上落着一颗制服纽扣。
稚恩捏住拿起来看了一下,并不知道这是谁的纽扣,纽扣上没有姓名标记。肯定不是他的,因为不是初中部的校服扣子颜色,而是高中部的。
他不知道是谁的,从何而来,只好放在了办公室桌上。
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而已,稚恩过了一段时间就忘了今天的这些接触。这枚不知道是谁的纽扣,也被遗忘在了尘埃中。
眼前一片混沌,梦境中如丝织的黑暗散去,稚恩逐渐被扯回现实。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市中心公寓卧室的大床上,浑身酸痛。
他的头发在被人捏在手中耐心玩弄,眼前是放大的一张十分端正的脸。
“醒了,”池寓伽靠在床头,看着他,掀起嘴角,“亲一下。”
稚恩开口沙哑,他清了清嗓子:“我...没刷牙。”
“我刷了。”
稚恩无法,凑过去碰了碰他的脸颊,闻到一点剃须水味,看到池寓伽穿着浴袍,知道池寓伽已经醒过,洗过澡了。
稚恩顿了顿。
“主人,抱歉,我应该服侍您洗的。”
池寓伽笑着看他,可能是清晨,他眼神竟然有一些温柔,示意他看下面。
“你现在可以伺候一点别的。”
浓硬耻毛中的性器不再是蛰伏的形状。他晨勃了。
稚恩往上瞟了一眼,确定池寓伽是那个意思后,有点无力地把头靠在他大腿上,慢慢挪过去。
舔了半天没舔出来,稚恩腮帮子酸痛,他还没完全睡醒,脑子很晕,他突然想到查怜口交的那种姿势,李颂严好像很快就交待不住了,于是他试了试,嘴巴张大,轻轻吻着青筋毕露的粗茎,然后从囊袋处开始用舌头小口舔到冠头,再发出深深的一口吸气。
在上面漫不经心摸他头发的那只手突然一顿。
被子猛然被拉了起来,尽数盖到头上,稚恩猝不及防,整张脸被包在布料里,差点窒息。
被套和被单都是一套偏凉的昂贵缎料,但里面很烫,是他们两个人裹了一夜的温度,还有很满的都是稚恩身上的体香和池寓伽残留的香氛味。
“呜呜唔...”
稚恩拼命抓挠被子,氧气很快被使用光,他憋到满脸通红,被迫吃得很满,嘴角一直流涎水,池寓伽性器很大,他嘴小,一直包不住。
有一点气流顺着池寓伽平坦结实的小腹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