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没有被被子封死,他仿佛贴在鸡巴上面才能汲取到新鲜空气,稚恩喉头艰难地吞咽,双眼翻白,最后几下,塞满口腔的性器一直在噗噗跳动得厉害。
隔着被子,他听到池寓伽平静地道。
“我要尿了。”
心里一突,稚恩吓得要吐出来,可池寓伽还是按着他的头不放,这完全不是势均力敌的僵持,而是单方面的压制。稚恩眼冒金星,最后几丝呼吸一点一点被掠走,就在他感觉要死在这根鸡巴上的时候,池寓伽终于松开了手。
他闻到了新鲜空气。
“哈啊...哈......”
稚恩大口呼吸着,整张脸憋到通红,从被子中钻出来的时候,眼睛失焦,柔软浓密的黑发乱七八糟,脖子上汗津津的,狼狈不堪。
而始作俑者比他淡定得多。
池寓伽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去卫生间了。
稚恩呆呆坐着,惊魂未定,知道刚刚池寓伽真的有那个意思。他听到卫生间那边传来一阵极强劲的水流声,是尿在座便器壁上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