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着话,眼睛不住盯着那儿,等那边男人谈完事就抓紧机会出去献媚。

内外景被一分为二,外面是崭新明亮的现代,里头是老黛因的底色。

稚恩独自站在一边。池寓伽昨晚携他和阮金珠来了。阮金珠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前些日子听说池寓伽即将订婚,蹶了一阵,今天又精神起来了,像只斗志昂扬的小公鸡,和几个熟悉的说稚恩坏话。

“是不是故意的呀,这么说话”

其中一个人模仿了一下稚恩的口音,一群莺莺燕燕笑起来,还有几个男妓出身的,妆化得很浓,拿着烟抽,斜着眼睛看稚恩。

“知道男人最喜欢这套呢。”

“哎呀,要是我能跟池大人,这么装一辈子也值了。”

“所以说你是装的,人家可是真的纯呀......”

稚恩就像没听见一样,十分安静地立在那里,过一会就有人扯他袖子,嘻嘻笑道:“我听说帕腊夫人不让池家上上下下的人吃鱼翻面,因为怕对船运生意运道不好,是不是真的呀?”

稚恩转过头。这应该是个阮家的人,五官和阮金珠有点像。

稚恩平静地看着他:“你可以问问阮金珠。”

“我弟弟哪有你受宠,我问问你,大家都是伺候人的,你可别装模作样呀。”那男孩拎着稚恩袖子不放,身体也紧紧贴着,全是挑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