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要池寓伽立刻把稚恩送走,再把陈样哄回来。
男人不久后就破门而出,脸色不虞地上了司机的车。
说到底,这个家早已是池寓伽做主,但在他的婚姻大事上,先生和大夫人不插手是不可能的。
那边的稚恩只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池寓伽都没有再在他面前出现过,他好像被遗忘在了小房子中。
他下一次被带出去是五天之后了。
刚吃了中饭就有人过来,给他化妆,让他穿上抹胸和筒裙,非常巧妙的露出乳上崭新的纹身。
稚恩被打扮得非常精美,神色却麻木如木偶。
他这几天被完全切断了外界消息,不知道那边情况,连新闻都看不到。
陈样那天说要和池寓伽退婚是真的吗?如果退婚了,为什么还会有单身派对?
海面吹来咸腥的风。游轮上,一派纸醉金迷的模样。
闷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才能出来透气,稚恩默默坐在大厅的角落。
以前他在池寓伽身边,现在他好像成了池家的边缘人物,离李颂严查缇他们都坐得极远,更别提池寓伽。
池寓伽穿着十分休闲,和李颂严一起,在舞池中跳舞,花衬衫随性的扎着,露出精壮的胸膛,但当其中一个人克制不住着迷地往他身上贴的时候,他又微微笑着把那人用手指撑开了。
其余人还不知道池寓伽和陈样的联姻僵持在那儿,各个非常兴奋,查缇更是叫了自己会所里的所有头牌过来。在场还有几个明星,只是看着都十分低调,像是标准的陪衬。
查缇带了阮金珠,李颂严带了查怜,他俩身边,竟然还有赵萨。
乍一看,稚恩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萨看起来比以往憔悴一点,领口开着,独自灌着酒喝。他神色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焦虑,像是也不明白池寓伽怎么会让他坐在这里。
白天还好,晚上气氛就暧昧起来,有高级外围在这里热舞,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坐在中心的几个男人,他们几个人倒是上了安静的顶层甲板,弄得好几个人脸上露出失望表情。
稚恩以为池寓伽已经把他忘了,自己去找了点东西吃,还和一个查缇带来的男孩聊了起来,没想到没说几句,就有个佣人默默在他跟前鞠躬,示意他也要上去。
顶层非常安静,隐约能听到下面的喧嚣。稚恩看到阮金珠也在,他柔情蜜意地跪在查缇和池寓伽的中间,那日被送走,他马上就被查缇破了身子,最近很有些得宠,但他仍然眼巴巴地盯着池寓伽看。
看到他,阮金珠脸色阴沉。
池寓伽坐在中央,轻飘飘地看了稚恩一眼,招手叫他过来。
稚恩认命地走过去,跪在地上,池寓伽好像有点喝醉了,脸颊微红,吻了吻他的额头,手指在他乳上凸起的部分慢慢抚过。
然后,把他惯到自己大腿间,夹住稚恩的头。
“啊!”
重量挤压到脸上,稚恩不备,爆发出一阵惨叫。
细窄的喉管瞬间被阴茎填满,撑满口腔,显出鼓鼓囊囊的形状。两颗鼓胀囊袋重重地砸到了他鼻端,满脸都是男人带着荷尔蒙的腥臊味道。耻毛刮得他喉咙麻肿,整个人几乎是被池寓伽坐在了身下。
“呕”
稚恩被堵得完全无法呼吸,喉头不断痉挛,眼角渗出了泪,能看到模糊的视线中池寓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慢地摸着他的下巴,像在逗只小狗。
稚恩意识到了,他没醉,只是想惩罚他而已。
“唔...唔唔唔...”
他像池寓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妓,没有半点怜惜,稚恩的心不断下沉,他浑身冰冷。
漂亮的海中像封闭的刑房,那几个人成了观众,硕大的阴茎插在喉管里,像是在服帖柔软的容器中,稚恩无助地承受着,脸都变形了,眼睑充血发痛,他拼命挠着发痒的喉咙干呕,池寓伽还在肆意地往里塞。
“恩恩的婊子骚嘴被操烂了”他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