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遣走了,说不定他就有机会......

赵萨脸上肌肉抽动一下,他知道,今天怎么狡辩都没用了,这就是池寓伽的地盘,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人被逼到了极处,反而所有的恐惧都卸了,只留下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

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池董,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一颗卵蛋而已,”池寓伽道,“何必说什么生生死死?”

赵萨的目光在场上巡了个来回,在稚恩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舔了舔嘴唇:“这趟我注定有去无回了?呵呵,池董动这么大火做什么呢,该不会是陈小姐看到照片,气得要你把你的心头肉杀了吧。”

池寓伽似乎并不在意,缓声道:“什么心头肉?不过是发泄的玩意儿罢了,只是你和阮氏坏了我的好事,你说该不该罚?”

余光里,赵萨看见稚恩动了动。他狠声道:“既然不要紧,宽宏大量的池王亲要取我的命,就把你那弃奴给我睡一次,怎么样?”

这句话好像彻彻底底刺激到了什么。

池寓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刚刚还好整以暇的眼底忽然逐渐浮现出一些阴狠至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