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眼神接触,放下保温盒就走了。

稚恩透过几个人的身影看到,原来门口还有四个保镖,早晚轮岗。幸好是一梯一户,否则邻居早就吓死。

透过客厅窗户看外面,小区门口也有多了几个强壮的男人看守。

到第二天,稚恩受不了了,他对保镖说:“我要打电话给池寓伽。”

保镖对视了一下,那个更高大的才说:“大人吩咐过我们,前三天您就乖乖呆在这里。”

稚恩冷静下来了,他身上还是酸痛得哪里都走不了,就坐在房间里看书。他本来就是安静的人,倒也能撑住。他要看电视宣传院线新上映的电影大片,跟保镖说,保镖去请示了一下,很快就拿到了母带,直接在客厅的投影仪里给他放。

第五天,池寓伽还是没有来,倒是来了个心理医生。池寓伽选人显然有顾虑的,他选男人担心别人看上稚恩,选女人害怕稚恩动心,最后选了一个年纪很大的僧侣,颤颤巍巍坐下,问稚恩现在最大的烦恼是什么。

稚恩知道这是池寓伽找来的人,不是什么正规心理医生,他说的什么多半要原原本本和池寓伽讲的,于是他胡乱说了一个当红男明星的名字:“我想要他给我洗头。”

僧侣给他念了一些陈词滥调,灰溜溜走人了。当晚杨喜送来的饭很难吃。

周末,一个意外的客人造访了。

竟然是查怜。

查怜穿了身草绿色,看起来是室内唯一的鲜妍,稚恩正坐在偌大客厅发呆,见到他来,手里还提了个食盒,不由有些讶异。

查怜看他发愣,有点怯怯地站在那儿:“稚老师,你不会不想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