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都为了你。陈样是个搞事业的人才,人才就要待在该放的地方。我给她送了这么个机会,你说是不是该感谢我,嗯?”

听着阴阳怪气,稚恩头皮发麻,“陈样好歹也是你同学,还是个名人,你......”

“她可不是被我绑走的,得到这个机会,她答应的比谁都快,”池寓伽道,“放心吧,没有坑,就这事的级别,事成之后她那几个哥哥这辈子都比不过她了。”

稚恩沉默了,他知道,这是利益交换,陈样应该不会出事。因为闹出了婚事这动静,理论上是池寓伽的错在先,于是这是池寓伽补给陈家的。

池寓伽找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仅平妥这事,还正好把陈样踢出黛因,怪道他几日不来,一来就心情好。

池寓伽不说话了,把水流拨大,汩汩的声音没过了动静。等清洗干净后,他把稚恩抱回房间,两个人躺在床上时,他才开口。

“那天暴风雨......

“你抱着我,哄我睡觉,”池寓伽把他环在怀里,笑了,“真不记得了?”

稚恩低着头,过了几秒说:“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