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寓伽扬眉道:“好生伺候,什么都有。”
稚恩抓着睡衣的手松了松,轻薄的睡裤被褪下,池寓伽没进去,先揉着人饱满的臀瓣让他放松下来,他非常了解这副身体,果然过了几秒钟,稚恩的大腿根就松懈了。
“等等,”稚恩挣扎道,“你,你还没脱衣服。”
池寓伽放开他,解扣子,边解边啧了一声,纳罕道:“怎么现在连声主人也不叫了?”
稚恩抿住嘴,池寓伽手停了:“过来,给我脱。”
他缓慢地挪过去,还是把手攀到他领口,刚摸到,就被凌空抱起。
“池寓伽!”
“别动。我开车来太急了,没洗澡。”
池寓伽把稚恩端到浴室,几下扒了两人衣服,在淋浴间,他环住稚恩的腰,水淋下来,稚恩能感觉到硕大的热度在他臀间顶着,轻轻地蹭,他头皮发麻,说:“我后面还在痛。”
池寓伽没停,暧昧道:“那我慢一点。”
“不要。”
稚恩用手隔开他,很平静地说。
“你只把我当个随便的飞机杯的话,以后就别那样生气了。”
他说完,偌大浴室里一片寂静,果然停顿了几秒后,听见池寓伽开口了:“好了,不进去。”
稚恩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池寓伽不解气地在他后颈上啄了一口,自言自语道:“别人求我我都不想干,在你身上总像头禽兽似的。”
“你就是禽兽。”
“怎么说你老公呢?”
“那你为什么不和别人睡?”
池寓伽抱起他,从后面进入稚恩的腿缝,来回抽插,笑道:“你不是知道了么?”
稚恩忽然有点毛骨悚然,他在等他回应。
“我不相信。”他最终说。
池寓伽附耳道:“是真的。”
狭小的淋浴间一下子更热,稚恩受不了了,往右边躲,“你放过我吧。”
池寓伽把他拉回来压在墙上,舔他的耳朵,舌尖不断伸进里面搅拌,激起一片粘腻的水声:“不可能。”
“钱我会还你的。”稚恩徒劳地说,“我用过多少,我都还给你。”
“你怎么还,”池寓伽捏着他下巴,“你拿什么还,再卖给别人?”
稚恩说:“我去卖肾,然后去黑市打工。”
以前借高利贷的时候,有个老大看上了他,说难得见欠高利贷的不是赌鬼、吸毒的,那人觉得他不错,说他们缺个装门面的读书人,平时就是看店管账,给他留了电话号码。
因为不想做承担法律风险的事,稚恩一直没有回应。
但再跟着池寓伽,他怕自己活不过三十。
“想都别想,”池寓伽笑了一下,拍着他的脸,“我缺的是钱?你现在要和我算清楚,已经迟了。”
“你说过结婚了就放过我......我们有合约的!池寓伽你不能关我一辈子!”
池寓伽轻飘飘道:“是啊,我不结婚,合约作废了。”
腿根被磨得肿痛,稚恩也不想说话了,嗓子里逐渐有呜咽,池寓伽道:“别摆出这一副样子,谁叫你惹我?”
“我......哪儿惹你了?”
水波摇晃,池寓伽在他身后低哑地闷哼了一声,稚恩感觉大腿根有微凉的浓稠液体喷发,顺着大腿肉往下渗,才听见身后人道。
“我第一次见你是高中时候。”
男人捏着他的腰,声音低低的,“陈样办的社团,你还记得吗?”
捕捉到陈样名字的时候,稚恩伏在墙上,微微动了动睫毛:“她...她怎么样了?”
“说事呢,”池寓伽捏了下他屁股,但居然没生气,宽容地笑道,“她前几天离开黛因,到北亚一个小岛上做涉密项目去了。”
稚恩不习惯起夜,本来还有点困意,这句之后彻底惊醒:“是你干的?”
池寓伽不否认,笑道:“我本来就对投资新能源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