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寓伽让医生都下去,握着他手低语道:“我梦到了,这样你才会离不开我。”

稚恩用力扬手,险些就要扇到他耳光。池寓伽接住他的手,也不见气,在掌心摩挲。

稚恩心有余悸,带着点祈求道:“寓伽,你说过喜欢对不对?你放了我,给我出门自由行不行?我们先交往。”

“我不是喜欢你,”池寓伽道,“我是爱你,放开你我就要死了。”

操,稚恩绝望又愤怒地看着他,胸口因为情绪不断起伏,“你爱我?我造了什么孽被你弄出胸又要弄出生殖腔!我还是个正常人吗?”

池寓伽自说自话,“你就在这里,在我的手掌心,谁敢说你不正常?”

嗬嗬稚恩嘴唇发抖,他看了看床头下了药的鱼片粥,突然伸出手,将它一把扫到地。

哐。滚烫的粥水有几滴泼到池寓伽俊美的脸上。

池寓伽拿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拭了,再捧着他的手道。

“行,你正常,不正常的是我。恩恩,都怪你,何必要气我。我这么没安全感,你说该怎么办?”

他笑了一下,两个人凑得很近,一个惊怒,一个不动声色。

池寓伽低下头亲他的手掌,含糊道。

“你是只小菩萨心肠,愿意那样救你妹妹,能不能渡一渡我这只恶鬼?”

生殖腔这个是我纯编,不一定能用上,我已经把生不生两个发展大纲都写好了,让我再比较几天

五十七、“你说要和我结婚是真的”

池寓伽其实五官非常端正,以至于他露出邪气肆意的样子,应当是外人从来没有见过的。能得到他这样低声下气地哄,也应当是世界上前所未有的。

可稚恩抽出手:“你别这样好不好池寓伽,你正常一点。”他深吸了一口气:“你要不我还像以前那样伺候你,行不行?”

凝望着他躲闪的脸,池寓伽嗬嗬笑起来:“恩恩,你怎么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会是池夫人,不要做以前这些了,不过你要是想要,老公陪你玩儿。”

他的手暧昧地钻进被窝,放到稚恩裤腰上。

稚恩脸都白了,看着他,过了几秒后才说:“你说要和我结婚是真的?”

把一根根手指像一个个国王小兵进攻城池似的钻进稚恩腰内,池寓伽十分耐心地低语道:“我已经和爸妈说过了,当然是真的......”

稚恩惊惧起来,挣开他,瞬间就把手指小兵们的攻势打散了,“你到底怎么了,这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干出的事!”

池寓伽:“恩恩,你可是连我的玻璃走道都上去过了,那是我私人的地盘,从来没有人来过。”

“那只是你的走道,不是阴道吧?”

池寓伽的表情像是从未听过这么粗鲁的话。

他甚至顿了一下,才把手按在床架,十分道貌岸然的样子,语带责怪地说:“恩恩,你终于说了点下流的话了。”

“没错,”稚恩平复呼吸,“我是个为了钱卖身给有钱人的底层人,是个不会为金主守贞操的贱民,不适合被你摆在家里。”

他突然变得像颗小辣椒,池寓伽马上道:“不许这么说自己。”

“为什么非得这样?非得要孩子,”稚恩往后缩,“你中邪了吗?”

果真像噩梦中猜测的那样,池寓伽把手放在床沿,身体前倾,柔声道:“恩恩,我刚刚跟你说过了,安全感那日之后我就懂了,如果有了孩子,恩恩就会做出合理的选择了,是不是?“

“我去看了心理医生,他说我在你身上才能快乐是找到一个能让我安心的舒适物了,这一切都是心理作用。”

稚恩闻到他在逼近,崩溃地道:“你只是喜欢一段学生时候的回忆而已。”

池寓伽看到他脸上的抗拒,他在房间里如同野兽般的踱了几步,一瞬间,他脸上浮起一些抽搐似的冷笑。

“不是,”他板着稚恩膝盖,十分情真意切道,“那时候只觉得你有趣,现在的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