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我神魂颠倒。”
他甚至有些兴奋的,“恩恩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养你,你知道我的第一个孩子意味着什么吗?”
“”
池寓伽脸上酝出一些笑意:“远南下面的子公司在造一艘新的邮轮,我会让它叫恩赐号。”
“因为恩恩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稚恩闭上眼,被打翻的鱼粥的腥味还在不远处飘。他感觉到池寓伽把脸埋在他的肚皮,就像上面喷香似的深深吸了几口气。
“怎么不说话?”
他脸上油盐不进的表情可能持续了太久,接着他就听见男人短暂地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冷了下来,“我明白了你不想生孩子,还是不想生我的孩子?”
稚恩拨开他的手指,却根本拨不动,他手指都在颤抖,终于从嘴里蹦出一句话:“你以为我是讨厌小孩子?”
“我如果讨厌小孩子,就不会做老师,”他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道,“是,我是不习惯自己装了个生殖腔,可我也不是那种觉得自己变成亲自生育的人就感到耻辱的人我告诉你池寓伽,就是因为你。”
池寓伽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敞开心扉跟他说话。
听到那个明确答案的时候,他眼底明显闪过了一丝被刺伤的神情。
有一股气在稚恩体内急需释放,他喘了几口气才得以继续往下说:“你没有给我任何选择的余地,你突然生气,突然暴怒,你阴晴不定,然后你突然说要娶我,都是你想什么就是什么,我永远反应无效,你总是让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巨大的地位差距,你叫我怎么回应你?”
池寓伽低头看,能看到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稚恩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为什么很早就想当老师,因为我就是穷人家出生,我看到太多孩子小学读完就辍学,而且他们也没有在被好好对待,虽然我可能很笨吧,就像别人说的,我读书读傻了,没认清楚现实,导致我不能再在那个贫民小学工作。”
“后面我去教富人的孩子,虽然和我曾经想象的工作不太一样,但所幸他们还小,没有长成你这样完全定了型的大人,如果他们这么早就像大人一样,我就只能从那种虚假的乌托邦里出来了。我当初想去最好的学校,是因为我觉得那样的话在几年以后,和你一样阶级的人就会开始认识我,你就不能轻易让我消失。可池寓伽,你爆发的太快了,不到一年,就连我继续教书的自由都没有给我。”
“池寓伽,我有遗传病,医生说过不建议我和我妹妹生育,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我的孩子和你一样。像你一样傲慢,表达爱的方式这么糟糕。你说你会送我一艘大船,但我连要不要上船都没有办法决定。你问我要一个解释,可我觉得我没法回应你,因为感情里应该不是单方面的塞。我跟你说清楚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