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平稳呼吸，可呼吸还是乱了。

他慢慢往下俯身，凌舒音看得清明，主动把她柔软的嘴唇送上他唇边，路朝脑中轰鸣。

他咬上她的嘴唇。

唇齿交缠，溢出少女的馨甜香气，路朝有一瞬间的恍惚，尔后很快被他压制下来。

他恨自己，恨魔尊钟烨，更恨这糟糕至极的局面，让他的小徒弟染上他的气息，无可挽回。

可……凌舒音不懂。

他搂住凌舒音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感觉到凌舒音身体紧绷了一瞬，抓着他的后背用上了力道。

路朝含住她嘴唇复又放开，轻轻舔舐她的下巴，并顺势把吻落上了凌舒音的脖颈之间，凌舒音可能觉得痒，把手插进了路朝的发梢，呼吸加重。

路朝继续往下吻，嘴唇覆在柔软的乳房之间，细细地品弄。

她从前那么小，蹲坐在他的膝盖，一只手就能提起，而不知不觉的百年过去，她竟然长得这般高挑，这般丰腴，一手都握不住了。

他亲手养大的徒弟，竟然也是由他亲手采撷。

路朝捧起那双嫩乳，再次含到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