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腰混乱说着不要,让方棠别碰他。方棠充耳不闻,顺着柱身上上下下地舔了一阵,再次含住,从上到下一套到底,然后一松一紧,深深浅浅地吸舔包裹,不时用牙齿咬着冠状沟用力磨了几下。

酥麻感从小腹内蔓延到尾椎,后脊,游窜全身,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包裹在一个特别灼热紧致的地方,让薛青溪的肉棒立刻战战巍巍的威风勃起,凭着本能挺腰摆臀在方棠的口腔里冲刺起来,就在快要到达的高潮的时候,方棠伸手掐住了肉棒的底端,

射精的感觉被生生打断,薛青溪难受地呻吟起来,白皙的腰在床上不停地扭动。但方棠不为所动,忽略红肿的龟头改为舔吸柔嫩的大腿根,吻的湿漉漉发红,亲到囊袋处便含在口中吸吮几下再吐出来。

薛青溪被折磨的快要疯了,手臂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能不停蹬腿,呻吟里藏着自己都不曾察觉得哽咽,可怜,偏又透着爽利,招人疼,让男人想把他弄死在床上。“还去不去外面喝花酒了?”方棠凑在薛青溪耳边盘问着。

“不去!再也不去了!好难受......让我射出来吧......”薛青溪脸上汗水涔涔,头发一绺一绺地黏在脸颊两侧,胸口也布满一层性感的汗珠。得到满意回复的方棠终于松开了手指,重新把薛青溪的肉棒含入口中,还做了几个深深的吞吐。

薛青溪再也忍受不住,尖叫着释放在了方棠的口中,精液一股又一股灌满了方棠的嘴,又从他唇角滑出,方棠缓缓起身含着满口的浓精跟薛青溪接了充满精液味的吻,看着薛青溪嫌弃的表情不由轻笑出声:“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啊。”

然后掰开薛青溪还打着颤的大腿,执着胯下的火热肉棒在穴缝间来来回回地用力磨蹭,就着刚才滴落的精液和股间的汗液,龟头磨着菊穴试探着一点点顶了进去。因为没有过事先的扩张,所以进去的瞬间痛的薛青溪一阵眩晕,但借着高潮的余韵和酒精的作用那痛楚去得也快,轻轻地抽插了一会后,穴内就分泌出湿滑的肠液。

方棠不再留情,粗长鸡巴凶悍地一杆到底,逼着对方花穴里的软肉生生撑开,在哭叫声中容纳下他全部的阴茎,不顾薛青溪的反抗,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地捣进肉穴最深处,囊袋撞在腿间发出啪啪声。

薛青溪就这样被绑在床头任方棠肆意玩弄,张阖的小嘴只剩下破碎的呻吟求饶,射了不知多少次,直到最后只能喷出些淅沥的残精,方棠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他,一边爆浆灌精,一边享受着不知道第几次潮喷浇灌在他龟头上的淫水。

权利游戏

第18章茓中塞入缅铃,被摁在窗边玩弄

【价格:0.62504】

第二天近中午时分,薛青溪才从宿醉和激烈床事的后劲中清醒过来,身上酸疼的跟要散架了似的,手腕上还残留着被捆绑的红痕。他艰难地从床铺中爬起来,顺势踢了一脚床上那个罪魁祸首。

方棠笑咪咪地受了他一脚,手还不老实的在薛青溪白嫩的大腿上拧了一把,换来嗔怒的一瞥后他转而正色道:“青溪,那个杜文川你还是离他远些。”

薛青溪正坐在桌边到了杯茶水喝,闻言意外地挑了挑眉:“怎么,你听到他有什么不好的传言吗?”

方棠随意地批了件衣服坐起身来:“到没什么传言,但这种世家子弟都是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心被他利用。再说他能帮你的我也能,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这话倒不是说说哄人的,自从这天后方棠真的开始尽心尽力地帮着薛青溪筹划,他在京城经营多年,不管是跟世家还是清流都熟悉的很,而且因为手下人经常送东西进府对内宅情况也略知一二,于是在他的指导下,太后的生日庆典很顺利地办好了,还结识了不少权贵人家。

同时,方棠利用自己对商贸的熟悉,帮助薛青溪梳理了朝廷的商税政策,提出了很多针对性的意见以及可落地的解决方案,这份奏折两人苦心研究了两三个月,方棠甚至将商号的都业务都扔给各了大掌柜,自己全身心地投入进来,这让薛青溪感激的同时也十分的愧疚,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