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能分分钟赚上百两银子的人,却在这里给自己打白工。

方棠自己倒是不以为意,钱财嘛随时都能赚,但讨老婆欢心的机会可不多,毕竟虎视眈眈盯着老婆想挖墙脚的人可不少,不使出浑身解数怎能留住老婆。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份奏折递上去后立刻引起了阁老的兴趣,毕竟朝堂里除了挥金如土的世家子弟,就是清高不屑于谈钱的清流们,能有一个人对钱税如此了解真是太难得了,毕竟朝堂上桩桩件件的事说到底都是钱的问题。

于是便经常让薛青溪参与各项政事讨论,甚至得了小皇帝的青眼。小皇帝今年不过才十五岁,对薛青溪口中南方的海运大船、塞北的马市草原都好奇的不得了,经常拉着他询问,方棠便顺势准备了很多地方上的小特产让薛青溪献给小皇帝,不精贵但质朴有趣,果然让他爱不释手。

到了年底考评,薛青溪顺利得了个大大的优,甚至还获得了个定期给太子讲学的工作,因为小皇帝很喜欢他,而阁老也觉得让小皇帝多了解些民间商贸更有助于将来亲政后的国家治理。

这真是从天而降的大喜事,毕竟在皇帝面前露脸以后的仕途就不用愁了,薛青溪在接到旨意时表面淡定,实则内心乐开了花,但还要在同僚面前摆出荣宠不惊的气度,只能回家关起门来跟方棠庆祝。

薛青溪难得主动给方棠和自己都倒上了酒:“这次的升职的事真的多谢你帮我谋划。”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方棠眯着桃花眼笑吟吟地看向薛青溪,手也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大腿。薛青溪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脸庞刷的红了起来,这段时间下来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方棠对自己付出的真心,说不动心是假的。

他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借着酒意主动吻上了方棠的唇,方棠先是一愣,随即便迫不及待地加深了这个吻,湿热的舌搅入檀口,堵的薛青溪闷声细唔急促,想要往后躲,一只大手却将后脑勺扣的紧紧,着实抵抗不住方棠生猛的架势,渐渐的整个人便软在了方棠的怀中。

直到舌根都被吮吸发麻方棠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薛青溪,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抚摸他的脸颊:“大好的日子咱们来玩点刺激的庆祝下吧。”

不待薛青溪反应过来就将他压在了窗边的榻上,伸手抓揉着丰腴肥满的屁股,“别......别在这......去床上......”因为房内点着炭火盆取暖,窗户便留了个透气的缝隙,薛青溪借着烛光可以看到窗外飘起的雪花,闻到墙角腊梅的幽香,甚至能听到院子中仆人洒扫的动静,这种随时会被人看到的感觉让他抓狂。

方棠顺着薛青溪的目光看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觉得怀里瑟瑟发抖的薛青溪格外惹人怜爱,便坏心地抱着薛青溪将他摁在了窗边,含住他柔嫩的耳垂调笑道:“青溪你克制些小点声叫,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手上一个用力,将他下身剥了个光溜溜。

延绵起伏的腰和臀暴露在昏黄的烛灯下,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细腻的光让人转不开眼,浑圆臀瓣粉嫩诱人,让方棠忍不住抱着狠狠啃了几口。然后从怀中摸出一枚东西放到薛青溪耳边晃了两下,清脆的铃声让他好奇的扭过头来。

那是个桂圆般大小的镂空金球,上面雕刻着游龙戏凤纹样,方棠得意地勾起嘴角:“这金球有个别名,便是域外滇南传入中土的淫物缅铃。是我在搜集风俗小物时获得的,据说将它放入穴中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今夜咱们就来试一试吧。”

说着就将金球抵在菊穴上,手指巧妙一推就把缅铃塞了进去,这缅铃一入穴竟然自己震颤起来,薛青溪顿时就软了腰,发出惊悸的娇喘:“混蛋!快点把这东西拿出去。”方棠却并不理会,只是继续舔弄着他雪白的肉臀。

没有办法,薛青溪只能伸手去扣摸自己的菊穴,想把那缅铃给弄出来,可手指一进去,虽能碰到缅铃却难以将其取出,反倒酥痒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汩汩粘稠淫水从穴中涌出。

方棠看的眼热,伸手按住了薛青溪的后腰,扶着自己肉棒在他股沟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