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野沉沉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忍不住想问:“屿恩……刚才那个男生为什么要跪在你面前?”

刚才……哪个男生?

谢屿恩心里咯噔一下。

他的目光倏然扫过座位旁侧打开的木窗,落在窗外不远处,那分明是无人经过的巷子角落,在这处却看得十分清晰。

那一幕被陈书野看见了多少?他心里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

不管他怎么觉得,谢屿恩都得硬着头皮接着演乖巧小学弟:“他……他借了我的钱,还不上,刚才在路上遇到……他突然就跪下说希望我宽限几天……吓了我一跳。”

这话他说出来都觉得心虚。

“他可能以为我是放高利贷的吧。”

听谢屿恩这么说,陈书野忽然松了一口气,他一直很担心上周酒吧里发生的那件事情给谢屿恩留下什么阴影,又不好过问,怕再度刺激到他。

在霸凌施暴事件中,经常会出现被霸凌者再去霸凌其他人的恶性连环事件,而那天遭遇的事情,谢屿恩只字不提,既不愿意去医院,也不接受心理开导……

虽然他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可万一内心无法开解、继而走向另一个极端呢?

陈书野根本无法想象。

谢屿恩也无法猜测到陈书野的想法。

两个人相顾无言。

谢屿恩战术性喝茶,他在想,若是真的被陈书野发现他风流浪荡的本性,又该用什么谎言去圆,或者干脆撕下面具,不做不休……可是强扭的瓜它不甜啊。

强扭的瓜,真不甜么?

谢屿恩将黑色跳蛋慢慢推进眼前这个紧致狭窄、翕张吞吐的深粉穴口。

强扭的瓜,甜吗?

他从来没有问过陈书野,但看陈书野这些天精神崩溃的模样,大概是不甜的。

高频率震动的跳蛋发出嗡嗡声,搅弄着穴内淫水,谢屿恩的手指轻轻勾住垂在外的吊环,指尖在肿胀花褶处揉按。

陈书野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

他如今饱受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无法理解为什么整整五年都乖巧温柔的爱人会突然变成这样,也无法消受被爱人用红绳绑缚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折腾。

每到高潮时,情欲淹没理智,他甚至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谢屿恩。

谢屿恩,会这样对他吗?

可这冷峻凌厉的眉眼轮廓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只是相比较之前,他多了几分成熟内敛的气质,高挺鼻梁上时常架着一副眼镜,有时候是冷茶色细框眼镜,有时是金丝细框眼镜,有时是无框眼镜,镜片极薄,度数不深。

镜片后,他的眸光冷淡而锋利。

跳蛋往穴内推进到某个点,陈书野腰身剧烈一抖,似乎有电流直击小腹,难以言喻的快感和酥麻连一片,还未等他完全适应,体内跳动的圆球震动越来越快,竟是被谢屿恩调高了一高档。

陈书野将脸埋入臂弯,耳尖发烫,忍不住开口:“老婆……等……等会儿。”

“不等。”

谢屿恩勾起唇角,直接将跳蛋震动的频率调到最高档。

“呃啊”陈书野难耐地塌下腰,穴内剧烈震动的跳蛋直捣敏感点,偏偏谢屿恩还用沾满精液的冰凉手指在红肿穴口戳弄揉玩,层层汹涌的快感直接压垮最后一丝矜持,叫他哑声拒绝,“我不要……”

谢屿恩往他穴内插入手指搅弄,根本不容拒绝:“你要。”

“可……可以了。”陈书野简直崩溃,刚被玩到射精的阴茎再度勃起涨大,可谢屿恩却像是根本玩不够,给他上贞操锁,就这样看着他在情欲里挣扎,蹂躏他,让他无从发泄,“我真的……好难受……”

“这不是难受。”谢屿恩抽出沾满黏液的手指,扯了几张湿巾慢慢擦净,“是你太爽了,老婆。”

“……会,会玩废的……”

陈书野脸颊通红,羞赧叫嚣着掠夺他的意志,手肘撑在床上,遍布吻痕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