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在瞬间被撑得饱胀酸痛,陈书野脖颈青筋暴起,浑身冷汗淋漓。
“放松……你夹太紧了。”
谢屿恩手上模仿着性爱频率缓慢抽插起来,握着震动棒绕着圈碾压陈书野的穴壁内道,白皙指背上沾满润滑液,湿漉漉的一片,他轻笑道:“……不够深啊,老婆,你还有一半没吃下去呢。”
“啊……谢屿恩!”陈书野有些气恼。
叽咕叽咕的水声伴随着强劲的嗡嗡声不绝于耳,凸起的粗圆颗粒抵住柔软壁肉搅弄,他忍不住绷紧腰,几乎溃不成军。
身下欲望被锁紧无从宣泄,而身后的抽插力度越来越大,像是要把他捅死,粗硬硕大的震动棒几乎要顶破他的小腹,磨烂前列腺,叫他无法控制地扭动腰,一副小逼欠操的骚样。
“老婆……张嘴。”炙热呼吸被尽数堵住口中,谢屿恩往陈书野的嘴里伸进两根手指,恶劣揪弄逗玩他的舌根,“要不要找根假阴茎堵住你前面的嘴呢?”
“啊不!不要……我不要……唔不……”
嘴里穴内模仿性交的频率竟然慢慢同步,肿胀穴口外被挤出大量磨匀的润滑液白沫,透明津夜沿着唇角溢出,触及喉咙的顶弄让陈书野几度干呕,眼角绯红,被磨得控制不住地唔唔,浑身颤抖。
“老婆的身体真漂亮啊。”谢屿恩抽出手指,素白脸颊上染上几分红晕,掐着陈书野的腰窝摁下,看着眼前挺翘浑圆的臀肉震颤,他的双目染上欲望,逐渐收紧指尖,“哥……我想用皮鞭抽你……”
“!”陈书野瞳孔剧颤。
谢屿恩已经拿着皮鞭走了过来。
分不清是情趣还是施虐,细长的黑色皮鞭甩在臀肉上又疼又麻,陈书野剧烈挣扎,穴口紧夹震动棒,让他眼眶一热。
“……你……你他妈轻点!”
陈书野不是受虐狂,也没有任何特殊癖好,甚至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谢屿恩还具备变态疯批狂抖S的潜质
这与他老婆素日里乖巧和床上害羞收敛的模样完全不符!
他嘶着凉气,劝自己,不就是被老婆关起来、玩几天、操几回、抽两下吗?
男人,忍一下怎么了。
谢屿恩隐忍着暴虐欲望,在心里告诫自己眼前这人是陈书野,不是外面皮糙肉厚求着他抽的小m,不能玩得太过分,不然哭了还得哄……没收住力狠狠甩下一鞭。
“啊!”
陈书野几乎弹起来,差点撞进床头。
男人,也不一定能忍,陈书野沙哑着嗓子求道:“好疼……老公……你帮我解开前面好不好……后面也拔……拔出来……”
谢屿恩将皮鞭在手上绕了两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哦,然后呢?”
陈书野向恶势力屈服:“……操翻我。”
谢屿恩愉悦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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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回走的路上,谢屿恩勾着陈书野的掌心,素白脸颊上是柔和笑意,不见一丝昔日高冷模样,温和得不像话。
明明看上去陈书野才是他们俩之间那个爱讲话的人,可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谢屿恩在说,在分享,在交流沟通。
陈书野在认真听。
“到家了。”谢屿恩忽然说。
他望向对面灯火通明、花圃里种满玫瑰、铁栅栏围绕、有一片偌大草坪、池园景林修造精美的复古欧式别墅庄园,牵紧了陈书野的手,邀请道:“学长,去我家里坐坐吧。”
这话说得没有拒绝余地,更像是在说给司机听直接往里开,你要是敢在这里停车、让人有机会下去,你就完了。
司机耳提面命,停也不停,直接驶入庄园内,极大程度上讨好到了谢少。
陈书野原想拒绝,见谢屿恩这副高兴的模样,没再开口。
今夜的风有些大。
路灯下向这边走来的两人有说有笑。
看得站在二楼阳台的陆翎都忘了压住手上的诗集书页,被风吹乱了篇章。
那就是Frè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