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似的臀瓣,平添无数凌虐情色,他像是惩戒般又落下几巴掌,“敢戏弄哥?还敢不敢?”
江言脸上顿时涌现出复杂的神色,喉结在光洁细长的颈项上下起落,强烈屈辱感攀上心头,他抿紧嘴唇,像一只沾湿羽翼的孤鸟蜷缩着身子,却被身后之人强行凿开。
陆晏洲拧着他的手腕,目光灼灼,一手揉搓上那透着红的白嫩臀瓣,顺着臀缝探入深处小穴,察觉到甬道干涩难以进入,他眉头轻挑了一下。
“夹这么紧?嗯?”
江言胸腔剧烈起伏着,耳根通红。但以力气,他绝不是陆晏洲的对手,拼命挣扎徒劳无功,疼痛难当,他望着镜子里瞳孔震颤的自己,心跳声振聋发聩。
“陆晏洲,你……”
“我怎么了?”陆晏洲语调不疾不徐地问着,手指却仍往穴中深入探索,没有给江言丝毫喘息的机会,一下子猛地塞进两根,胡乱抽插着,那穴口早已被他肏开,炙热软肉吞吐着修长指节。
江言冷声道:“你只会强迫别人而已。”
闻言,陆晏洲喉间发出闷笑,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往里再塞了一根指头,搅得江言呼吸一滞,直逼得人嘶声低颤,嘴里还要云淡风轻地承认自己的罪行:“你说得没错。”
手指抽插碾磨在穴道某个点上,他俯身在江言耳边说:“如果当初你愿意听话,我也不至于像个变态强奸犯。对不起,我后悔这样做,但我当时只想不择手段得到你。”
江言颤抖着开口:“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谁说的?”陆晏洲神色一敛,抽出手指,扶着自己身下之物抵住穴口,炙热茎身在穴周顶蹭着,引得江言一阵颤栗,他才悠悠说道,“我没让你爽到吗?承认吧,你也觉得爽。”
“……不过如此。”江言嘴角一压,嘲讽道。
陆晏洲摩挲着江言的下颌,凌厉眸光掠过镜面,他扯出一抹残忍的笑:“你总是有不一样的法子惹怒一个人。”
他摁压着江言的腰身,迫使他高翘臀尖。先前被手指搅弄宠幸的穴口微微翕张,诱人深入。陆晏洲就着后入姿势硬怼进去,指尖在江言腰侧掐出红色印痕,毫不留情,平添几分凌虐美感。
江言高仰起脖颈,嘶着凉气,眼底溢出些被压迫出来的泪水,将落不落,可怜模样惹得身后之人一记猛顶。他不禁低喘一声,眼睫扑闪,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其实他已经满身伤痕,青紫淤痕还未消除,又添新伤。身后未经润滑便被强硬破开的穴口撑得饱胀,粗大阴茎直顶得他平坦小腹隆出淡淡形状。
陆晏洲一手抓着江言的头发,使他不得不抬头面对镜子,看清自己这幅被肏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