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比他妈都大几岁的男家教，教着教着就开始动手动脚，从他裤腰摸进去…这对于当时只有十五岁、少不经事的江小越来说产生了巨大伤害，令他又惊又怒又惧，直接抡起球棒就把人揍进了ICU，却没好意思对他人说出事情真相，江家也只好稀里糊涂地了结了此事。

导致所有人都觉得是他胡作非为，看那家教不爽，所以无缘无故把人教训了一顿，他也懒得解释，随便别人怎么想。

他把那男家教揍进ICU的事情，江言并不清楚前因后果，只知道后来徐姨又给他请了好几个家教，但都无疾而终。

听说是江越直接把人气得甩手不干，直呼工资开得再高也换不来宝贵的生命，可见他是多么令永川家教们闻风丧胆。

江言眉头皱得更紧：“你那光宗耀祖的成绩，想让我死可以不用拐弯抹角。”

好学生真他妈令人讨厌，江越磨磨牙，一肚子阴阳怪气：“就你厉害，就你年年考第一，你爱教不教，我就随口一提。”

江言问：“你这是要洗心革面，改过自新？”

江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我跟人打赌，要是我期末班级排名超过他，他就答应暑假跟我一块去听舒显的演唱会。”

舒显是江越最喜欢的歌手，他房间里全是舒显的海报，车上歌单里也全是舒显的歌，江言沉思片刻，迟疑了几秒，问：“跟你打赌那人，班级排名多少？”

江越说：“倒数第二十六名吧，一个班三十六个人。”

江?好学生?言对除了第一名和倒数第一名之外的排名没有任何概念，只觉得倒数第二十六名听上去，只要揭开笔盖随便写写试卷就能轻轻松松地考过，面上也放松了些许：“行吧，我教你。”

江越扬起明媚笑容，虚伪致谢：“感谢我亲爱的言言哥哥。”

江言拉着门把手：“早点休息。”

“言言哥哥也要早点休息哦。”江越双手比心，脸上满是得逞笑容，看起来是真没憋好屁。

“你班级排名多少来着？”见江越这副表情，江言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突然感到几分不安，又推开门问了句。

江越保持着坐在桌上的姿势，抬手摸了摸鼻子。

以十几年来，跟江越打交道的经验之谈，江言直觉自己不应该这么草率地答应他，这个看似容易的请求一定不简单。

果然在他越来越后悔的目光注视下，江越向后撩起额前挑染的几簇银灰碎发，露出那一张桀骜不驯的俊脸，顶着这天底下老子最吊的表情说出并不那么光鲜亮丽的一句：“倒数第二。”

江言苦心支撑起的冰冷神情瞬间崩塌。

“你这他妈是什么眼神？！”

注意到江言幽怨的眼神，江越撑着桌面跃下，端起一旁的水杯仰头喝水，喝完随手一抹嘴：“…好歹我还超过了一个人呢！你可别小瞧学渣，少年的前途不可限量。”

是吗，像你这样的少年大概只能未半而中道崩殂。

江言深吸一口气，问：“如果你赌输了，要答应那人什么条件？”

江越皱了皱鼻子，唉声叹气，看上去很不情愿：“给他当小弟。”

江言说：“哦。”